江與臨手臂無助地撐著牆壁,身上的襯衫被薄汗打得濕透,身形與皮膚若隱若現,顯得腰肢肩頸格外削瘦,折成一道緊繃的弧度,有種觸目驚心的堅韌與脆弱。
御君祁不斷吮吻江與臨,在手臂肩膀留下一個又一個青紫吻痕。
情濃之時,怪物忽然停下動作,用手指戳了下培養皿中的心臟。
江與臨聲音微啞:「怎麼了?」
御君祁低低笑了一聲,將額角牴在江與臨後肩:「你的蝴蝶骨真漂亮,在研究所的時候,我們一定是這樣做得更多,對不對。」
「沒有,」江與臨耳根燙得幾乎要燒起來,低喘道:「閉嘴吧你。」
御君祁在江與臨耳邊說:「我已經想起了很多,你糊弄不了我了。」
「想起什麼了?」江與臨問。
「想起在深淵研究所,實驗艙的隔間裡,我把你頂在牆上做……」
御君祁伏在江與臨耳畔,低聲講些什麼。
江與臨睫毛顫了顫,抬眸看向御君祁。
御君祁桀驁地挑起眉梢:「我真記得。」
這種曖昧難言的細節,江與臨從未和任何人提起。
包括御君祁。
可祂卻說的十分清楚,為了證明這確實是祂自己想起來的,還描述了一些不可言說的細節。
江與臨:「……」
看來在分開這段時間,御君祁確實有很努力地思念江與臨。
努力到能透過破碎的心臟,看到前世的記憶碎片,努力到稚嫩心臟幼芽能穿破層層阻礙,在焚天之力的圍殺下悄然生長。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思念令人痛苦,也助人明悟。
直到御君祁以為自己失去了江與臨,才明白江與臨對祂有多麼重要。
「果然要失去了才知道珍惜,」江與臨心念微動,摸著御君祁扣在他腰間的手:「手給我。」
御君祁伸出手,與江與臨十指交扣。
蒼藍光芒閃爍不息,異能晶核在掌心凝聚。
江與臨把晶核放在御君祁手中:「你的隕石,收好。」
絢爛的輝光倒映在御君祁眼眸深處,無數零散記憶在腦海中快速划過。
一些不太重要又十分重要的場景在怪物眼前重現。
御君祁單手扣住那顆晶核,語氣嚴肅:「江與臨,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當著我的面引爆了這顆晶核。」
江與臨瞳孔微微收縮:「呃……」
御君祁擰起眉:「你是來殺我的,殺不掉就想和我同歸於盡。」
江與臨難得語塞,乾巴巴地解釋說:「我那時也不記得你。」
御君祁握緊異能晶核,又隨手扔進培養皿:「我又不是氣你殺我,我是氣你太心狠決絕,這麼不在乎自己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