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太香了。
不僅血液的香味透過皮膚從毛孔里往外鑽,還有一股曖昧撩人的淡淡麝香,混合著草葉與花朵的氣息,衝擊著怪物的每一根神經。
御君祁鼻尖上滲出一層汗珠,喉結不自覺地上下滑動。
江與臨抬眸瞧著御君祁,淡漠如雪眉眼在月色下有種攝人心魄的艷冶姝麗,像是深山古寺中囚了千年的妖。
他側過頭,在怪物耳邊低語:「折騰我好玩嗎?」
御君祁魂兒已經不知道飛哪兒去了,鬼使神差地說了句:「好玩。」
江與臨繼續將怪物扯向自己,喉間含著笑意:「那怎麼不玩了?」
御君祁猛地抬起頭,三顆心臟發瘋似的跳動,幾乎要躍出胸腔。
「可以玩嗎?」怪物呆呆地問。
江與臨拽下肩上披著的作戰服,說:「當然可以。」
這是今夜江與臨對御君祁說的最後一個可以。
極盡纏綿過後,在怪物準備偃旗息鼓之時,一隻素白如玉的手按住祂。
「還沒有玩完呢。」
江與臨溫柔且殘忍地說:「繼續。」
御君祁渾身肌肉瞬間繃緊,在最巔峰的時候被生生掐住,整條章魚仿佛被吊在了萬米高空,不上不下的難受極了。
祂仰起頭,脖頸暴起青筋,眼前陣陣白光閃爍,硬是扛過了生理性的衝動。
江與臨指腹輕捻,引得怪物發出困獸般的低吼。
御君祁憋得雙眼血紅,餓狼似的定向江與臨汝瓷般白細的手,汗珠順著英俊臉頰滑落,有種古拙雄渾的原始野性,荷爾蒙強到幾乎炸開。
祂不斷吞咽口水,意識到了江與臨這是在罰祂。
「你生我氣……怎麼打我罵我都行,」後背肌肉因長時間緊繃而微微戰慄,帶著御君祁的氣息都有些抖:「這太折磨人了。」
江與臨聲音依舊冷清,殘忍地吐出兩個字:「忍著。」
御君祁倒吸一口涼氣,強行命令自己冷靜下來。
體內原始的欲望與理智不斷撕扯著祂,仿佛又一股高壓電流在身體裡流竄,逼得祂幾乎瘋了,觸手不自覺鑽出後脊,卻不敢碰觸江與臨,只能軟軟迤邐在地。
一眾戰慄萎靡的觸手中,只有交接腕蓄滿了力氣,卻被江與臨不輕不重地掐住頂端,不能泄露半分。
御君祁微微探身,用鼻尖討好地蹭了蹭愛人下頜。
江與臨抬起那雙攝魂奪魄的長眸,斜睨著祂,那眼神好似羽毛在心口輕輕划過,又麻又癢。
御君祁心臟漏跳半拍,凸起的喉結上下滾動。
江與臨輕笑一聲,緩緩鬆開了手。
御君祁條件反射般想碰自己,卻被江與臨按住手腕,只能難耐地挺了挺腰。
江與臨一手將怪物雙手按在頭頂,一手輕撫祂臉頰:「乖小狗。」
御君祁胸膛劇烈起伏,眼瞳渙散,被幽紫覆蓋,所有的理智都用來控制自己,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能發出一聲短促的喉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