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敘:「或許是聯姻對象呢。」
「不可能。他那性子,才不會帶聯姻對象參加這種局。」
「那就是真愛了。」這個詞,從顧敘嘴裡吐出來,聽著莫名夾雜著一股酸味兒。
真愛。
真有意思。
「嘖。他這種人還會有真愛?哪個女孩眼瞎了跟他啊。」
那人笑夠了,語氣稍微正經了一些。
「再說了,我走的時候也沒聽說他身邊有在接觸的女人啊,以他的性子不可能靠兩個月就找到真愛了吧?除非……他撬了別人的牆角。」
「……」
四周一靜。
氣氛變得詭異起來。
三人仿佛置身事外,可又都與這個話題脫不了干係。
顧敘凝視著蔣清時的臉色,嗯,看起來確實更差了。
連同電話那邊的人都察覺到了氣氛不對,「敘哥?」
怎麼不說話了。
顧敘挑眉,回他剛才的話:「也許吧。」
撬了別人牆角?
也許吧。
從某種角度來講,蔣清時確實搶了別人的「未婚妻」。
「哈?」對方了解顧敘,他一般不會拿這種事開玩笑。
他能這樣回答,一定是聽到了什麼風吹草動……
「不是吧,蔣清時那樣清高的人,居然也當上小三兒了?」
男人收起玩味,皺起眉。
「還是等你回國自己去問他吧。」顧敘沒有多言,故意賣了個關子。
掛了電話,海島上。
男人上衣敞開,露出精壯的胸膛靠在床頭,手機在他手裡打了個轉,抬眸散漫的掃了一眼立在旁邊的下屬,「不如,回國吧。」
「您現在要回京?」下屬語氣猶豫:「您二叔那邊……」
把玩著手機,男人冷笑,「沒聽到嗎,我才離開兩個月,京市就變天了。蔣清時都去給人家當小三了,我還不能回去了?」
「我也是好奇,他這麼裝b的人,居然還能做得出挖別人牆腳這種事。」
「我得回去看看他最近是不是核廢水喝多了,腦子出問題了。」
誒,可不要以為他是什麼好人。
他才不是關心兄弟呢,他是回去看熱鬧,順便送出一波親切地嘲諷的。
他和蔣清時是髮小,兩邊也是世交,只是他一直看不慣蔣清時,覺得這人太裝,比顧敘那個神經病還要端著。
如今難得抓到蔣清時一件糗事,他當然要回去了。
吃瓜看戲什麼的,當然是近距離坐在前排最香了。
「對了少爺,我們還查到一件關於蔣總的消息,與顧家有些關聯。」
「說來聽聽。」
「蔣顧兩家有意聯姻。」
「蔣清時和顧思妤?不可能。」男人想都沒想,一口認定是謠傳。
「我們也覺得不可能,畢竟您才是顧家千金的未婚夫,蔣總挖誰的牆角也不至於挖您的牆角啊。但是我們得到的消息確實屬實。」
男人正色道:「說過多少次了,我的婚約是和顧緲那個小王八蛋。不是顧思妤。」
「當初定的婚約確實只是說和顧家千金,沒說是哪位。之前是和顧緲小姐,現在顧思妤小姐才是真千金啊,顧緲小姐也不在了,您的婚約按理說……」
「滾。」
「……」
下屬微微欠身,轉身往外走。
「等等,回來。」
男人把人叫住,「讓你找的人怎麼樣了?」
聞言,下屬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說啊。」
下屬一咬牙:「您找人去挖顧緲小姐的墓……這種事似乎不太道德,沒人敢接啊。」
第28章 他的腿殘疾了
下屬也不知道眼前這位爺到底是怎麼想的。
好端端的,半夜打來電話說要查一個電話,緊接著又查顧敘和蔣清時的行蹤。
還一定要天亮前給他結果。
原以為這樣就結束了。
結果凌晨五點的時候,這位爺又不知道抽哪門子的風,打來電話,開口第一句就是:「給我找一批會挖墳的人。」
「???」他還以為自己忙的頭暈腦脹,開始幻聽了。「您是要去……?」
「不行嗎?」
「刑是刑,就是不確定現在還有沒有這種手藝人了。」
「佣金好商量,事兒辦明白就行。」
「那地點呢?」
「京市。」
「什麼?!」不怪他嗓門高,這任誰聽了都覺得離譜。
在京市,盜墓。
刑刑刑,那可太刑了。
但是八成到不了目的地了,這拎著洛陽鏟一出門估計就得被十幾個便衣圍住,然後一個擒拿被撂倒。
便衣見了都得感嘆一句真是好久沒有遇到這種送上門的二等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