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日子,趙玉歡已經摸透了柳含煙的秉性。每當他試圖強迫柳含煙做一些helliphellip◎
這些日子,趙玉歡已經摸透了柳含煙的秉性。每當他試圖強迫柳含煙做一些事情時,柳含煙總會以一種近乎逆來順受的態度應對。
柳含煙看著這清澈的活水,眼神中也流露出了一絲嚮往,被趙玉歡磨了幾句,牴觸情緒逐漸消散,最終任由趙玉歡細心地為他脫下衣物。
趙玉歡先把柳含煙脫乾淨了,然後抱著他到了一處淺的水灣處,那裡有一塊如鏡般平整的大青石。
柳含煙坐在上面,流水剛好沒過了他的腰間,水流在這處很緩,涓涓地沖洗撫摸著他的身體,異常舒服。
安置好了柳含煙之後,趙玉歡便把自己也脫了個乾淨,然後,也下了水。
他還是頭一次在柳含煙面前不穿衣服,不知怎的就覺得羞澀起來。他找了離柳含煙較遠的一處水坳洗著,然後朝著柳含煙說道:ldquo師伯,你那裡有點擠,我先在這邊洗,我洗好了再過去幫你洗,你先泡一會兒哈。rdquo
趙玉歡不知道自己怎麼了,以往跟自己那些狐朋狗友們在鎮子上的澡堂子或者村子旁邊的河窪里泡澡的時候從未覺得如此扭捏。
柳含煙第一次看到趙玉歡的身體,他的皮膚比自己的顏色要深,但十八歲少年的身體正是發育飽滿又充滿青澀氣息的年紀,那活力的身體在陽光的照射下,泛著光亮。但柳含煙只匆匆瞥了一眼,便尷尬地別開了視線。
趙玉歡自己在水坳里呆了有一會兒,覺得洗得差不多了,才磨磨蹭蹭地來到柳含煙的身邊。
這些日子一直是趙玉歡伺候柳含煙吃喝拉撒,清潔沐浴。然而,像這樣在青天白日之下,兩人都毫無遮掩地坦誠相對,卻是前所未有的經歷。空氣里瀰漫著一種微妙而緊張的氛圍,仿佛連時間都放慢了腳步。
若是一個人的心如古井無波,不為外物所動,那麼這樣的場景不過是一場再平常不過的沐浴。
然而,人心總是複雜多變的,尤其是在這樣私密而微妙的情境下,哪怕是最微小的念頭也可能被無限放大。稍有遐思,心猿意馬,那邪念便會像脫韁的野馬一樣一發而不可收拾。
趙玉歡出門前也沒想到要野浴的事,便沒有帶毛巾。他坐在了柳含煙的後面,徒手為柳含煙他搓起了後背。
那手心貼著肉的感覺,瞬間讓二人心中都是心波蕩漾的。這旖旎的慾念也隨著皮膚與皮膚之間的摩擦在心間滋生起來。
所幸這兩個人一個年紀尚小,經驗有限;一個單純淡泊,不問情事。便都沒有做什麼出格的幻想。
趙玉歡也算是後丘村一土霸王,十里八鄉的名聲相當惡劣,傳聞他竟幹些吃喝嫖賭,坑繃拐騙,欺男霸女的污糟事。
但事實上只是傳言誇大其詞罷了。其實,趙玉歡雖品行頑劣,也是因他孩子心性,叛逆心作祟,實際上他對這男女之事還不甚開竅。
早先那些年裡,收養他的老夫妻死了之後,他手頭有些余錢,雖然跟一些狐朋狗友去過幾次妓院,但那時年紀尚小,根本未存那翻心思,只喜歡聽聽曲,看看戲。
那些個帶著他學壞的壞小子幹些欺男霸女的行徑,他也都是跟著吆五喝六,打打下手,湊湊熱鬧而已。
後又過了幾年,待趙玉歡將養父母留下的錢財揮霍光了之後,吃喝都成了問題,便更沒有能力去□□狎妓了。
所幸的是,趙玉歡磕磕絆絆地長到十六歲之後,他親爹回來尋他,對他加以約束,教他知書識禮,練功修行,他便更沒有精力去調皮搗蛋,作惡多端了。
至於這男女情事方面,他便也一直沒有什麼機會過多接觸這類事情。
也就是前些日子,他在鎮上閒逛,看上了倒霉的劉翠花,那女兒清秀可人,才撩動了這個十八歲少年的春心。他自認此番是對人家一見鍾情,結果卻成了一場鬧劇,不僅未能成時,還給大家落下了茶餘飯後的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