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剛才提槍上陣之際,居然不行!
而且怎麼弄都不行,越著急越緊張,最後連春花姑娘都禁不住嗤笑出了聲音。
人家雖然嘴上沒說,但是那戲謔和鄙視的眼神,讓趙玉歡到現在都覺得無法抬頭做人。
只有他自己知道,當他撫弄著那妓女身子的時候,腦海中閃過的卻是柳含煙洗澡時候的身影。那緊緻光潔的皮膚,盈盈一握的腰身,到現在都揮之不去。
自從目睹了柳含煙的身體後,他發現其他人的身體在他眼裡都變成了過眼雲煙,無論男女,都難以再吸引他的注意。
他嘆了一口氣,縱身一躍,騎上了自己的大黑馬。無論如何,他還是得早點趕回去給柳含煙煎藥呢。
趙玉歡此次的妓院之行,不僅打擊了他的自信心,還讓他平白遭受了白眼。
他心中充滿了失落感,但為了尋求自我安慰,他開始思考其中的原因。他告訴自己,這些年來受到老爹的諄諄教誨,自己的品行和品味都得到了提升,因此才對窯子裡的姑娘失去了興趣。
儘管這個理由可能有些自欺欺人,但趙玉歡還是費盡心思地將其想得冠冕堂皇,以讓自己心裡好受一些。畢竟,相比起對一個老男人產生狎昵之心,這樣的解釋更容易讓他接受。
趙玉歡妓院之行的目的沒有達成,夜裡依然春夢,早上夢遺的事情還是時有發生,搞得他白日裡精神不振。
漸漸地,柳含煙也發現了他的反常,心中不免有所擔憂,於是追問他是不是修行過於激進了。柳含煙百年造詣,深知修行這種事情,要循序漸進,切不可冒進,否則容易傷根本。
趙玉歡無人訴說心事,心裡憋得慌,這些日子裡他在不知不覺間已經把柳含煙當成了自己頗為親近的人。
不過介於人家是長輩,不似同齡友人那樣可以不用顧忌羞恥地扯一些不雅之談,他只是半遮半露地透露了一些自己的秘密:ldquo師伯,我最近總做那種夢,我helliphellip我可能是想媳婦兒了。rdquo
趙玉歡說完,難得地低下了頭,羞紅了臉。
柳含煙起初並未立即明白是怎麼回事,經過一番仔細思考後才恍然大悟,臉上霎時熱辣起來。
其實,不僅是趙玉歡,柳含煙最近也做過一次奇奇怪怪的夢,只不過他的夢境比較隱晦,對比趙玉歡夢境的精彩程度,他的自然是遜色許多。
方才趙玉歡這樣一提起,柳含煙還真的有些無措,他當然也不知道什麼樣的尺度才算正常,想到自身也做過類似的夢,便也不自覺地害羞起來。
柳含煙垂眸想了一小會兒,聲音有些不自然:ldquo可能是你現在正值好年紀,也屬helliphellip也屬正常吧。rdquo
趙玉歡好像非常認同柳含煙的觀點,一本正經地看著柳含煙點頭:ldquo嗯,想不到人長大了還會有這種困擾,那師伯年輕時候也這樣過麼?rdquo
ldquo啊?我helliphellip我helliphelliprdquo
柳含煙細細回想,自他有記憶以來,便一直生活在清風山上。師父說他根骨奇佳,對他寄予了厚望,那時他一門心思都放在了修仙之上。他在二十歲時便結丹,這一成就,在修仙史上可謂是絕無僅有,於是他年紀輕輕就名動整個修真界。結丹之後,他的身體便停止了發育,容顏也未曾發生過改變。
從那以後,他便在清風山上被尊稱為無塵仙君。歲月流轉,過去的這些年裡,他的生活幾乎完全圍繞著修行與斬妖除魔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