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想到到捉個妖居然會遇到這麼尷尬的情況,二人都僵在了那裡。
饒是柳含煙已經一百歲了,也是第一次親眼目睹這種事。
二人此刻腦中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如何應對這突發的狀況。而且他二人現在的姿勢跟下面床上那倆人的姿勢也頗為相似,這不禁讓人尷尬至極。
當他們從那短暫的懵懂與震撼中逐漸回神,視線不由自主地投向了床鋪所在之處,卻驚訝地發現,床上那兩位已經沉浸於一種難以言喻的氛圍之中,動作親密而忘我。
兩人躲在房梁之上,身體雖未動搖半分,但彼此間的目光交匯,卻透露出幾分驚愕與尷尬,隨即又迅速移開,仿佛試圖以這種方式掩飾內心的波瀾。
他們好像都被下面的情況驚得忘記了正事mdashmdash他們可是過來伏妖的。
床上的二人世界,伴隨著一陣陣微妙而誘人的聲響,那些聲音在靜謐的夜色中飄蕩,如同春風拂過湖面,既令人心悸,又帶著一絲莫名的撩撥。朱公子依舊沉浸在無意識的狀態之中,任由那位妖女施為,被動而又無助。
那女妖的聲音雖小,卻帶著一種難以抗拒的媚態,聽得趙玉歡心中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波動,身體雖然僵硬著,卻開始不受他的意識控制了。
柳含煙也聽著下面的響動,緊緊地閉著雙眼,把頭埋在了趙玉歡的胸前,只想眼不見為淨,盼著下面這倆人早點了事。
可是令他沒想到的是,身子底下的這個人竟然這麼的不爭氣,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趙玉歡的變化。此情此景,真真是把柳含煙逼到了一種手足無措的境地。
本應是捉妖的行動,卻意外地遭遇了如此私密而尷尬的場面,這兩位尚未經歷過風月的人,此刻都因這場意想不到的插曲陷入了深深的困惑與無奈之中。
二人一邊尷尬著,一邊猶猶豫豫的,誰也沒說要下去,仿佛只要下去了就好像不是抓妖,而是藉機耍流氓似的。就這樣時間一點一點地過去了。
女妖在完成她的情感釋放後,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所耗盡,她喘息著,緩緩伏在了男子的堅實胸膛之上,繾綣了好一會兒。
女子覺得纏綿得差不多了,才細心地將兩人的衣物重新整理妥當,下了床。
臨走之時,他朝著地上昏睡的二個小廝各吹了一口氣,然後離開。
兩個小廝悠悠轉醒,好似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原來,這妖女就是靠這種妖術掩人耳目的。
趙玉歡和柳含煙此刻方才如夢初醒,這妖女居然在他們的眼下就這樣大搖大擺地作了案子,然後又大搖大擺地離開了。
二人面面相覷,只好趁著兩個小廝還沒完全清醒之時,匆忙從房樑上跳了下來,出了屋子,追尋那妖女的蹤跡。
只可惜,柳含煙此刻身體有漾,腳力不行,又不敢輕易動用靈力。
二人被那妖女越落越遠,最後那妖女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據柳含煙剛才觀察,這女妖雖然不是什麼修行高深的大妖,但既然已經能化成人形,那道行必定也不淺。他無法放心趙玉歡一人去追趕那妖。何況,以趙玉歡此時的靈力,御劍尚且還不熟練,如何能追趕得上那妖物呢。
解鈴還須繫鈴人,既然已經親眼看見了朱公子被那妖物所迷,無法清醒過來,不捉住那妖也是救不了人的。
柳含煙明知道自己再追趕下去會對身體有損,但事已至此,他也是非管不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