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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含煙瞬間眼睛瞪得老大,一臉費解和驚詫的表情。

ldquo你helliphellip你在這裡幹什麼?rdquo

即便是以趙玉歡平日裡的厚臉皮,面對眼前這突如其來的尷尬場景,也感到難以啟齒。

他不得不清了清乾澀的喉嚨,尷尬地轉過頭去,目光在房間內四處游離,試圖尋找一個可以逃避的話題:ldquo師helliphellip師伯,那個,遊子玄神醫給你的藥,我覺得可能有些問題。你,你剛才自己helliphellip那樣helliphellip我見你似乎很不舒服,實在不忍心,就擅自做主,幫了你一把。rdquo

柳含煙剛剛從一場紛擾的夢境中掙脫出來,頭腦還沉浸在半夢半醒之間,對於趙玉歡的話,他只能報以一臉迷茫:ldquo我helliphellip我做了什麼?rdquo他的聲音中帶著幾分困惑與不解。

趙玉歡用舌尖輕輕舔了舔乾涸的嘴唇,似乎是在鼓足勇氣,才終於開口:ldquo你自己看看你的褲子吧,師伯。rdquo

柳含煙聞言,更是一頭霧水:ldquo我的褲子?我的褲子怎麼了?rdquo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與不解。

見柳含煙如此不開竅,趙玉歡也顧不得許多了,反正這事錯不在他,他深吸一口氣,攥緊了雙拳,決定直接挑明:ldquo對,就是你的褲子裡,你自己要求的,我看你那麼痛苦,實在不忍心,才出手相助的。你說你也是,這麼大歲數的人了,怎麼還helliphellip唉,八成就是那遊子玄的藥有問題,反正我明天會帶你找他算帳的。rdquo

柳含煙聽清了趙玉歡的話,又覺得身下粘膩非常,這才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他立刻臊得發熱,他覺得自己的臉,脖子,身子都仿佛被火燒了一般。

這一刻,他所有的困惑與不解都化作了深深的尷尬與羞愧。

幸虧燭火的光線黯淡,使得趙玉歡無法清晰地捕捉到柳含煙當下的神情,否則,他定會忍不住在心中又對他一番揶揄。

柳含煙此刻心亂如麻,既想哭訴一番,又羞於啟齒抱怨,內心五味雜陳,幾乎想要找個隱蔽的角落將自己藏匿起來。他的話語在喉嚨里打轉,磕磕絆絆,難以成句:ldquo我helliphellip我helliphelliprdquo

趙玉歡深知,柳含煙這把年紀遭遇此等尷尬之事,更何況還是栽在了自己晚輩的手裡,實在是令人難以啟齒。這種情況,換成任何人恐怕都會覺得無比難堪,就連他自己也不例外,肯定也會害臊的。

望著柳含煙那羞赧至極的模樣,趙玉歡心中不由得湧起一絲不忍,懊悔自己先前的言辭過於直白,沒有顧及到他的感受。於是,他溫柔地勸解道:ldquo師伯,您就別再胡思亂想了,這事兒真不怪你,完全是遊子玄的過錯。您今晚就好好休息吧,一切等明天早上再議。我也該回去睡了。rdquo

過了許久,柳含煙才輕輕地發出了一聲ldquo嗯rdquo,那細微的鼻音中,隱約帶著一絲哭腔。

趙玉歡覺著再呆下去也是徒增尷尬,於是,他輕手輕腳地吹滅了桌上的蠟燭,那微弱的火光隨之熄滅,房間瞬間被黑暗吞噬。隨後,他悄然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心中五味雜陳。

躺在床上,趙玉歡的情緒有些難以平復,他憤憤地自言自語道:ldquo真是的,這老傢伙,害得我心裡也痒痒的。rdquo

言罷,他輾轉反側,難以入眠,最終又替自己也紓解了一通。

次日清晨,當第一縷陽光透過窗欞,趙玉歡便起身前往柳含煙的房間探望。兩人都默契地避開了昨夜的話題,空氣中瀰漫著一種異樣的沉默,連一向愛說笑的趙玉歡也不似往常那樣聒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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