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幾年這種新聞在電視上層出不窮的,他也被著洗腦式的宣傳,宣傳出了被迫害妄想症。
一個熱鬧的,有人做飯的,有人打掃衛生的,碰上危險,小孩隨時都能求救的「家」,楚擇想來想去,倒是真的想出來了一個不錯的主意。
他用他哥給他的育兒費,在這個酒店直接包了六年,花了幾千萬,他想要什麼都能通過酒店內部電話要來。
楚燊更是得到了全方面的照顧,進進出出的保潔阿姨,酒店經理,抬頭就叫楚燊少爺,楚燊氣派地好像是這家酒店的少爺一樣。
就是這樣的家,不太適合家訪,每次楚擇認認真真地叫老師來家訪,他的身份都會被老師懷疑,然後有些女老師心裡也有芥蒂,畢竟要和一個單身漢一起進酒店房門,怎麼想都覺得不合適。
「可是我們這就是酒店啊,小燊你怎麼了?你今天很奇怪。」楚擇狐疑地看著楚燊,左右打量他,看不出來什麼異常。
他一擊掌,想到了每一個少年都會遇上的那個問題。
楚燊看著楚擇瞭然的表情以為他是真知道了,正想和楚擇談談心的時候,楚擇又泛起了渾。
「青春期!對,就是青春期!」
「沒想到你也到了這個年紀,要不要我請個人來給你做一下話療,談談生活學習上的壓力。」
楚燊白了楚擇一眼,決定不再尋求他這個不靠譜的叔叔的意見。
All right
是他臉盲,把夢裡的女人當成了林淮。他的問題。
..........
高一一班周六,第一次數學競賽補習
趙聞博垂頭喪氣地做著他根本不會的數學競賽題,覺得這件事簡直是對所有投機者的報復或者說是嘲笑。
因為他們想和楚燊林淮搭檔,所以才報名了數學競賽,可是林淮和楚燊早就找好了高二師哥做搭檔,根本沒有跟他們組隊的可能性,不僅如此,數學競賽報名了之後就是上了朱華老師的特別關懷名單,想退賽??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朱華老師較真到跟每個家長都打了一通電話。
將這次的數學競賽吹到天上有地下無,不僅能提高他們的學科成績,更是能將他們從精神、品性上全部重塑一遍,老師打了雞血,然後將這種雞血也傳達到了學生的父母那裡去。
趙聞博的媽媽耳提面命,讓他好好學習,但是她的想法又不是完全理想化的,她想讓趙聞博繼續跟著參加數學競賽,完全是因為趙聞博家裡根本沒錢給他周六周天請老師輔導,這種一毛錢不用花,就能得到額外課外輔導的機會,簡直是天上掉下來的餡餅。
「十三個人報名,最後退出了一個。留下了十二個。」趙聞博搖頭晃腦地感慨著。
「剛好,可以被三整除了呢呵呵。」
趙聞博有氣無力地趴在桌子上,教室空蕩蕩的,原本三十個人的教室,現在只用坐十四個人,覺得空蕩蕩也是理所當然的。
但是這樣一來,他們每個參加數學競賽的學生,都可以單人單桌。
一人一張桌子,林淮還坐在原位,楚燊被分開到了過道對面的桌子上。
這是他們離得最遠的一次。
趙聞博是清楚的,楚燊很少離林淮離得那麼遠,以前好像要整個黏上林淮的大型野獸,現在一個人孤零零地坐在一旁。
乖得不太正常。
趙聞博坐在林淮身後,戳了戳林淮的背部。「楚燊不對勁啊。林淮。」
「什麼?」
「老師讓我們一個人一個座位聽他的課,楚燊就那麼坐過去了.....」趙聞博道。
「他什麼時候遵守過老師的安排,這你都沒覺得不對勁啊!」
林淮抬眸看向撐著臉頰發呆的楚燊,手指尖扣了一下金屬筆。
「這不是挺好的。」
「林仙,你都不會有落差嗎?」趙聞博不信有人真這麼冷血無情。
林淮淡淡道,「最多也是回到原值,差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