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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點暫時沒有人在群里活躍,沈月灼興奮過後,才想起來她還在褚新霽的車上。
夜裡並不算堵,一路疾馳,很快就到了公寓樓下。
沈月灼跟楊叔和褚新霽道完別,後者淡淡頷首。
她簇然轉身,「霽哥,你的西服……我什麼時候洗了還你?」
「不必。」褚新霽說,「家裡有傭人處衣物。」
「但是我今天噴了香水,我怕留在你的衣服上,給你造成不好的影響。」
……其實她根本就沒噴香水。
褚新霽的目光緩緩落向她,「我並沒有正在交往或者曖昧的對象,不會引起誤會。」
沈月灼只是想找個能光明正大和他接觸,又不至於太過明顯的藉口而已,哪知他這麼端方清正。
但比起更容易被拆穿的爛藉口,她決定再努力一下。
「我隱約記得上面好像沾了口紅,要不你給我看看?」
「……」
「霽哥……?」
褚新霽被她吵得頭疼,推開車門,長腿邁下。
沈月灼堪堪一米六的身高,在他面前實在是太沒存在感。往她旁邊一站,黑影覆下,什麼都沒說,壓迫感就已經足夠強。
褚新霽好整以暇地看她翻找,「找到了嗎?」
兩人站在槐樹下,樹影婆娑,凝在臉上的視線像是帶著灼人的溫度。
沈月灼忽然很想再和他磋磨一會,免得明日等他酒意散卻後,又變成了冷肅疏淡的模樣。
「還在找……」有點心虛,但不多。
「哦。」褚新霽說,「不著急。那你慢慢找。」
褚新霽壓低的音色里含著一點憊懶,五官隱在並不明晰的路燈下,神情染上一點似笑非笑的溫柔。
沈月灼仿佛要溺斃在他的眼神里,心跳亂得像是在擊鼓。
「這裡光線太暗了看不清。」沈月灼緊緊抱著他的西服,逃一般地跑了,只留下一句,「洗乾淨了再還你。」
楊叔抽完了煙,才慢悠悠地過來扶他,褚新霽抬手說不用。
酒,的確容易滋生出某種掠奪的衝動。
即便是心智堅定的人亦不能倖免,只是這抹晃眼的春色,究竟是令陰暗困獸衝破牢籠的催化劑,還是會召來更強大的信念壓制,誰又能說得清。
褚新霽佇足良久,才收回視線,冷性薄情的眸子裡湧出複雜。
「楊叔,也給我一支煙。」
第7章 新雪
「抱歉,沈小姐,這件西服太過昂貴,我們這邊恐怕沒辦法清洗,建議您聯繫定製的品牌方送去保養。」
這是沈月灼聯繫的第四家高端乾洗店,無一例外,都被拒絕。
褚新霽的身價早已遠超褚沈兩家,光是他平日裡隨意戴的那款百達翡麗5002P-001,如今就已價值一千七八多萬。
這還只是冰山一角,表櫃裡最鍾愛的那款6002R-001,沈月灼只在財經周刊里代表新悅與德國的六個製造業品牌達成全球戰略合作時見過,八千多萬的一塊表,都快趕上沈家的全部資產了。
房產、車、乃至手錶,這類產品都具有極高的收藏價值,更像是投資,再昂貴,沈月灼也並不覺得奢靡,畢竟是隨時可變現的資產。
沈月灼只當他們是開玩笑,誰知對方紳士一笑,耐心解釋:「沈小姐,這套西服出自Anderson 射ppard的高級定製,服務的對象多為英國皇室名流,其面料及裁剪工藝都極為精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