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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月》是我從高中玩到現在的遊戲,現在很受歡迎的,有一次阿澤排了個通宵才買到正版首發。」

沈月灼本想解釋著整件事的來龍去脈,但褚新霽又從未接觸過這些東西,她怕他不解其中的情懷,因而多解釋了兩句,誰知褚新霽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冷下來。

「東西送給了你,你想怎麼處置都可以,沒必要向我解釋。」

褚新霽聲色疏冷,一字一句讓人心跳發顫,「我也沒有時間在這裡陪你梳你對阿澤的感情。」

他已然站起身,手機電話撥通,「楊叔,麻煩你送一下沈小姐。」

「誒?等等,我還沒有說完!」

情急之下,沈月灼拉住褚新霽的手臂,兩人身高的差距在那,她堪堪只及褚新霽的肩膀。

腳尖卻被椅凳腿絆了一下,錯不及防地往褚新霽懷裡撲。

額間抵在他的胸膛上,蓬勃有力的心跳震顫著她的耳膜,褚新霽溫熱的大掌撫在她的腰窩處,她能夠感覺到他因用力而繃緊的大腿。

最致命的是,少女飽滿的柔軟緊貼著他的胸腹。

伴隨著沐浴過後的淡淡馨香,嬌嫩,美好,又足夠誘惑。

就算是穩坐高台的神佛,也很難在這一刻恪守戒訓。

褚新霽無可避免地想起今夜見到她時,那頭烏黑亮麗的長髮尾端仍殘留著濕意,味道介於玫瑰與烏木之間,又或許沾了點她自帶的馨香,很獨特。

而她的腰肢,卻真的不堪盈盈一握。他的手掌生得寬大,幾乎就這樣便能輕鬆地握住,仿佛只要稍一用力,便會如玉蘭枝般被折斷。

褚新霽收斂著力道,生怕她真的脆弱到稍用力就會破碎。

卻又壓不住瘋狂滋生的私慾,想看看再用力一些,她是否嗚咽流淚。

這樣的姿勢太過曖昧,更何況褚新霽還僅穿了一件襯衣。

沈月灼耳根瞬間燒紅,後退幾步,在那雙黑眸的注視下,差點咬到自己的嘴唇,「對、對不起。」

褚新霽依舊那樣從容地站著,峻拔的身形如松竹一般,仿佛全然沒有受到絲毫的影響。

沈月灼咬著唇,呼吸仍舊沒能平息,覺得很不公平。

好像只有她才會心猿意馬。

褚新霽眸光沉沉,居高臨下地睨著步步後退的少女。

只有他知道,這汪深潭表面依舊平靜,內里卻蘊含著洶湧的浪潮。

「故意的?」

沈月灼臉色蒼白一瞬,臉色更紅,眼神帶著怔然的懵懂。

她或許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又或許真的只是意外,像只受了驚的小鹿,往後退時,險些又撞到身後的蕙蘭。

褚新霽將人拉了回來,俯身撐著身後的屏風架,視線與她齊平。

或許是他周身的兇悍氣場真嚇到了她,她長睫垂著,表現得很乖,卻不敢抬眸看他。

褚新霽語氣冷漠,「沒做好選擇之前,不要來招惹我,懂了嗎?」

沈月灼的視線漸漸聚焦,盯著他沒入褲腰的襯衣,更不知該把視線往哪裡放,「我不懂什麼意思……」

她不明白褚新霽的怒氣來源,更不懂他為什麼會說出這種意義深奧的話。

長睫如蝶翼般輕輕顫動著,清凌的眸中滿是不解,白皙乾淨的臉龐有些紅。

褚新霽就那樣冷冷地看著她,屏風的山水畫影影綽綽籠在他身上。

「在我面前夸完阿澤,又來投懷送抱,你告訴我,是什麼意思。」

Q版掛件可以令她踟躕難定。

小時候的她就是這樣,天底下的好東西都想要,會在兩個糖畫之間糾結,沉曼玲不允許她吃太多糖,要她從中選一個,小姑娘既委屈又難過,眼巴巴地拉著他的手,說要哥哥買。

貪心於在他眼裡,並不算愛欲七罪之一,有野心才能斬獲更多。

站得足夠高,世界其實也沒有太多非做出選擇不可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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