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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月灼正想回答,褚新霽淡聲:「Mein Assistent ist noch in Zürich, Sie konnen ihn kontaktieren.(我的助還在蘇黎世,可以聯繫他)」

她的耳根悄悄攀紅,有種打擾了他工作的罪惡感。

這種罪惡感很奇妙。

帶著令人上癮的清甜。

她幾乎要懷疑,在他結束電話後,又會恢復了不近人情的清冷模樣,而她一定會產生某種持續時間很長的戒斷反應。

沈月灼伸出手,指向最里側的環扣示意。

褚新霽彼時也恰好抬手,兩人的指尖不期然地相撞。

第11章 新雪

相較於沈月灼的緊張和慌亂,褚新霽則顯得分外平靜,通話結束後,給了趙特助明確的指示,又處了會其他信息,不知不覺間抵達目的地。

褚爺爺念舊,說住不慣獨棟別墅,左鄰右舍都沒人陪他下棋。還不如住在四合院裡,還能和幾個退休的老幹部一起談談說地。

如今傳統的京派建築大都屬於直管和文化保護區,私人四合院攏共不足3000餘套,沈家在沈月灼父親這一代,便跳出來經商了,沒在政界裡撲騰,早在十幾年前那場舊房改造時拆了四合院。

在這寸土寸金的地界裡,如今還能擁有四合院私人住宅產權,非富即貴。當年關係交好的幾家裡,只有賀成屹從了軍,褚新霽從商作出了一番天地,才得以保留住了原先的房子。

胡同狹窄,院子裡沒有停車的地方,沈月灼跟著褚新霽下車後,楊叔將車開去附近的車庫。

一時間,只剩下了他們兩人。

院子裡架著幾根竹竿,晾曬著蘿蔔乾和酸菜,周遭的蘭草泛著蓬勃的深綠,偶有幾聲鳥鳴。

沈月灼:「爺爺不在家嗎?」

「他說還有棋局還剩最後一點,下完了再回來。」

停在身前的男人緩緩轉過身,踱步朝她走來,「後悔了?」

凝在視線斜上方的俊顏帶著一點戲謔,讓她覺得這句話仿佛意有所指。

究竟是為來機場堵他這件事後悔,還是為追他後悔。

沈月灼低垂著眉眼,被他這樣盯著,耳根好不容易降下去的熱意又浮了出來,搖頭說,「沒有。」

褚新霽無情地拆穿:「我看你似乎很緊張。」

她還在因先前身體的觸碰而想入非非,被褚新霽這麼一說,心情變得更加複雜,酸酸澀澀的。

「一會爺爺問起來,我要怎麼說?」沈月灼摸不清他的想法。

褚新霽眼帘微垂,身形碩長又清雋,先前踏入胡同時,就引來了不少目光。無論怎麼看,他們倆人都有些不搭,褚新霽身上的上位者氣場太強,即便神情是溫和的,也讓人不敢妄加置評。

她站在他面前,就像一張白紙。

褚新霽脫下雙排扣西服,隨手交給傭人,「據實相告。」

話音剛落,褚爺爺中氣十足的嗓門就由遠及近地傳來,見到長孫,毫不客氣地說:「總算捨得過來看我了?在國外待一周不好受吧?」

「給您淘了一副茶盞。」

褚爺爺今日很明顯輸了棋局,語氣跟個炮筒似的,「淘茶盞有什麼用!你什麼時候帶孫媳婦來見我還差不多,可憐我打了一輩子的仗,都快入土了,連曾孫半個影子都沒瞧見。」

褚新霽唇角虛勾,扯出一點散漫的笑意,「也許不遠了。」

聞言,褚爺爺上下打量著面前的長孫,畢竟如今他都二十九了,京圈各個家世好、教養好的名媛心儀他不少,他卻無一例外悉數回絕,連面子都不給人家留。

往前還沒什麼動靜,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換做誰都得驚地合不攏嘴。

褚爺爺:「該不會是哄騙我開心才這麼說的吧?」

「怎麼會。」褚新霽說,「我什麼時候騙過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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