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霽。」她這麼喚他,自己倒是先紅了臉,他那聲低吟的「嗯?」聽得她心口微癢,沈月灼驕矜地吩咐:「你、你不許趁我睡著做壞事。」
回應她的是須臾的沉默。
沈月灼以為他沒聽懂她的話,正打算把這個話題搪塞揭過,靜謐的空間裡傳來他興味的低笑。
「這種壞事,月灼不在,我一個人沒辦法完成。」
她瞬間漲紅了臉:「掛了!」
這通電話也不知打了有多久,第二天早上手機都沒電關機了。沈月灼下午抵達新悅大廈時,他正在小會議室里開會,隔著玻璃門,她的視線也被他牢牢吸引。
沈月灼發現他們開會很少用PPT,屏幕上只有密密麻麻的數字和各種預測數據,光是瞟一眼都覺得眼睛難受,追求極致的高效率,平時壓力一定非常大。
別人都是坐著,褚新霽站在屏幕前,單手斜插入西褲兜里,身形落拓而冷峻,高挺的鼻樑間夾著冷調的金絲框眼鏡,來自身高的壓迫感極強,周遭噤若寒蟬。
趙檐步入會議室中,朝他頷首,「褚總,沈小姐到了。」
褚新霽轉過身來,神情從冷冽一瞬鬆弛,交待幾句話話,便離開了會議室,如此利落果斷的轉變讓高層紛紛好奇地往門外看。
今日參會的員工是遊戲研發組,年齡層不高,等兩人一前一後離開,趙檐回身去拿筆記本電腦,八卦的討論聲響起。
「臥槽!剛才那個就是褚太太嗎?看起來好像還沒畢業的大學生,皮膚好白好嫩!美得像仙女嗚嗚!」
「褚總剛才的眼神好溫柔救命!」
「好想跳槽去昭月工作室,這樣就可以天天磕cp了。」
「真夫妻就是好磕,你們看到剛才褚總迫不及待追過去的樣子了嗎?這也太甜了吧啊啊啊!」
話題中心的兩人前腳剛踏入辦公室,沈月灼還沒來得及把禮品袋放下,就被褚新霽摁在門邊深吻,掌心箍緊她的腰,以免她因缺氧而跌倒。
猶如久旱逢甘霖,兩人都分外意動,卻又知曉這裡並非親密的地方。
因此唇瓣相離的那刻,沈月灼推開褚新霽,他也沒有太過阻攔。
「給你買的新婚禮物。」沈月灼唇瓣翕動,聲音里還帶著糯意,兀自捉住他的手腕,認真地幫他戴上她新買的帕瑪強尼機械腕錶,三百多萬的價格自然比不上他那塊百達翡麗,卻是沈月灼現階段能夠負擔的頂級奢侈品了。
「之前聽成屹哥說過你喜歡這款,不過它已經停產了,我還是幾近波折才從一位手錶收藏家那買到的。」沈月灼一邊觀察著走針,一邊說:「知道你有潔癖,這枚是全新的,所以霽哥不用擔心。」
褚新霽的手腕很好看,骨感分明,青筋隱約可見,戴上複雜的高精密機械錶,更顯得氣質不凡,渾身都透著生人勿進的冷感。
他心疼地牽住她,摩挲著小姑娘的掌心,見她仰頭巴巴地望著自己,眉峰挑起淺淡的弧度。
沈月灼長睫眨了眨,「你不喜歡?」
「喜歡。」褚新霽說。
「我從你的臉上看不到絲毫開心。」沈月灼腹誹,這可是她親自挑的新婚禮物,「霽哥就算不喜歡,也應該裝一裝。」
「我比較擔心。」褚新霽稍瞬一頓,見她抽回手不肯讓他碰,狐狸尾巴都快炸毛,無奈地將人強勢地摟入懷中圈住,「這樣的禮物會不會讓你傾家蕩產。」
他的體溫比她高,如同一座火山似的,靠近時,熱浪裹挾著雪鬆氣息席捲而來,輕易就將她罩住,再也無法逃脫。
沈月灼本來就是故意同他鬧,這會倒是乖乖不動了,同他戴著腕錶的那隻手十指交握,「還行啦,我會努力賺錢的。我給我爸也買了一枚,江詩丹頓的,他念叨好久了,一直捨不得。他以前老說我是吞金獸,現在知道了,吞金獸也會爆金幣。」=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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