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他不吃榴槤?」許挽琴忽然正經起來,明明上次溫槐在這的時候她特意問過她哥哥喜歡吃什麼,溫槐說了一堆後,無比篤定地又補充了榴槤。當時許挽琴還在高興,這喜歡的幾乎和溫織夏一樣,那準備起來沒什麼顧忌了,結果現在溫織夏又說這種話。
看起來還不像假的。
許挽琴又將榴槤袋子封好口,準備一會擱柜子里。
「織夏,你怎麼連人家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都摸得一清二楚?」溫信將火關小了一點,擦擦手,轉身看著女兒,面露疑惑,粗黑的眉毛微微皺起,細看下來眉宇之間似乎還縈繞著悶氣和憂心。
許挽琴也看著她,在心裡不住地嘆氣,升起的猜測甚至讓大腦混亂起來,雖知道不該這樣,但是對邱勝寒保持了那麼久的好感當下立即被莫須有的猜測沖淡了很多。
「你告訴媽媽,你倆真是單純補課的同學關係嗎?」
溫織夏驚了,睜大眼睛,她可是知道她媽在擔心什麼了。
想明白後頓時有些哭笑不得:「不是同學關係那是什麼?你說是什麼?」
她挺直了腰板,把問題拋回去,又氣又想笑,沒想到媽媽竟然這樣想他們。可不知怎麼的,回想一下居然還有點害羞呢。不過她掩藏得很好。
溫信盯著女兒的表情,稍稍放下心,鬆了口氣,但一想到邱勝寒剛進門就被他一眼瞟見的脖子,神色一凜,攔住準備出去的溫織夏:「等下,你給我說說他脖子上怎麼回事。那麼紅一塊。」
溫織夏僵住,眨巴眨巴眼睛,覺得實話實說極有可能引起老爸的誤會,尤其他現在看起來……身後似乎有滔天的怒火熊熊燃燒,感覺能把客廳里的人一把火燒死。
她笑了下,選擇性實話實說,開口卻有些彆扭:「……他摔的。」
說著從盤子裡揪了個葡萄填嘴裡,看著是不想繼續交流的意思。
溫信眉毛下壓:「摔的?」氣得想笑。
得怎麼摔才能正正好摔那個位置呢?得怎麼摔才能避開身上其他地方獨獨就讓脖子負傷呢?還就這麼一小塊。
和許挽琴對視一眼,夫妻倆同時從對方眼中看出了不相信,都是過來人,那印跡實在是太清楚了,也太像了。
溫信深吸一口氣,看著不自在的女兒。
溫織夏被老爸盯著,覺得渾身都要刺撓起來了,忍不住伸手先撓了撓下巴,又摸摸鼻子,蹭鼻子的時候手指壓在嘴唇上,也順帶磨蹭兩下。
老實地看著溫信:「就是摔的啊……我說的就是實話,就是我們下午去鬼屋玩,然後跑太快不小心摔了下……」
「結果恰好就摔到了脖子,又恰好只摔到了那一小塊地方?」溫信忍不住了,故意陰陽怪氣,「你怎麼不說他正好摔蚊子嘴上了呢?」=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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