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勝寒垂下頭,更深地吻住她,舌尖靈活地往裡探,貼在褲縫上的手也忍不住撫上她的腰,卻在下一秒被她一巴掌拍下去,又一巴掌打在臉上。
很響亮,但不疼。
邱勝寒笑了,要去親她。
溫織夏伸手捂住他的嘴,使著勁把他推回牆上,豎起眉毛瞪他:「說了不許亂動!手老實點,嘴巴也老實點!」
「好吧,那你親親我,我不亂動了。」
男人靠牆站著,只有腦袋一直低垂,為了方便她親上來。
溫織夏滿意了,上前一步,踩在他腳面上,一隻手攀著他的肩抬頭輕吻,一隻手扯開面前礙事的襯衫,順著面前人的胸膛慢慢下滑,手過之處引起的全是顫慄。
這個反應……她很喜歡,很滿意。
手上也不自覺更用力,滑到腹部時明顯察覺到男人更僵硬,成塊的肌肉都硌手了,滑到肚臍下方時她停住,眼神清澈了些,酒好像又醒了點。
邱勝寒已然覆上她的手上,似乎想帶著繼續下滑,聲音喑啞,一個字一個字砸在她耳邊:「怎麼不繼續了,嗯?要我幫忙嗎?」
他一隻手依舊聽話地垂著,只用一隻手摸著懷裡的女孩,壓著人往胸前貼,柔軟與堅硬相觸。吻地越發深入,如平靜的湖心驟然捲起漩渦,吸得越來越緊,逃脫不開。
溫織夏已經腿軟到要站不住了,只好雙手都抓住他,像溺水之人抱住浮木一樣不肯鬆手。嘴巴被堵著,想抱怨都發不出聲音,只能偶爾發出幾聲模糊不清的音調。
她伸手擰了邱勝寒的腰,氣呼呼地一邊接吻一邊瞪他。
看不見嗎?!她都要站不住了!!
對方低笑一聲,終於兩只手都用上,微歪著頭在她唇上輾轉,來回吸吮兩片紅唇,血色越來越重,人也越來越渴。
「現在允許我亂動了?」
邱勝寒低啞著聲音,一手攬著人,一手從她的後頸處緩慢往下摸。
溫織夏渾身都在發顫,已經快要忍不住,但記得正事:「我要洗澡呢。」
洗浴間的門被打開,她被人輕鬆抱進去。
「洗,我們一起洗,很方便。」
……
宿醉後總是有點頭疼。
溫槐迷迷糊糊從床上爬起來,她做了個好離奇的夢,夢到最後都意識到這是夢了,急得她立刻就要醒過來,想要去分享給溫織夏。
結果一睜眼就全忘了,懊惱地拍了拍昏昏沉沉的頭。
揉了揉眼睛,正要下床洗漱,忽然一愣。
不可置信地環顧四周,這不是她的房間……不,起碼不是文杏苑的房間,她明明記得自己昨晚是被老爸送回臥室睡覺的。
怎麼……
但這間臥室也無比眼熟,一切布局都是按著她的習慣來的。
溫槐呆坐在床上,愣了好久,後知後覺反應過來,這確實是她的臥室,只不過……是在江安的家,是三十年後她的家。
好幾年沒見過,她差點沒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