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秦佑,心情更加複雜。
這墨家和他之前那個家完全不一樣,二奶奶、二叔和二嬸是把兒子看成了命。
在墨家,兒子大概是一根草?女兒是寶,稀世珍寶!
但是為什麼,他現在覺得當根草也不錯呢?
墨家三太爺靜了許久,看向秦酒,小心翼翼地問,酒酒,司聿對你好不好?
秦酒,
突然問這個?
她看向墨家三太爺,不太明白,挺好的。
墨家三太爺鬆了一口氣,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酒酒,司聿長的好看,都說他是華國第一美男子呢。
秦酒,是挺好看的。
墨家三太爺喘了一口氣,放心了不少。
其他的老祖宗們也鬆了一口氣。
從昨天到今天,無所事事,快要閒出病了,於是上午祖墳祭奠,下午去了一趟,今天早上又去了一趟。
一天半的時間,去祖墳轉悠了三次,終於等到酒酒和大寶、小寶回來了,真的是體會了什麼叫盼星星盼月亮!
鈴蘭村最帥的老頭,
看這情形,墨家這些老祖宗們生怕酒酒甩了司聿一樣?
笑話,好不容易找到這麼好的徒婿,酒酒敢離婚,他就敢打死她!
秦佑,
!!!
華國人人都怕,豪門世家大小姐都想嫁的墨家四爺,在墨家長輩們眼裡這麼滯銷嗎?
相反,二奶奶、二叔和二嬸避之不及的姐姐,在墨家被當成了寶。
再回想姐姐回南城市第一天的一幕幕,眼眶不由自主地紅了。
現在真好!
還好二叔和二嬸不是姐姐的親生父母,二奶奶也不是姐姐的親奶奶。
不知道今時今日,他們是什麼心情?
突然自嘲地笑了一聲,應該是他想多了,他們或許還不知道吧?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大。
進了門,墨家大夫人先送秦酒回了鳳棲台。
大寶和小寶被老祖宗拐走了。
秦佑,
他怎麼辦?
看了一眼墨西,連忙跟上,幫忙給姐姐、大寶和小寶做午餐。
才到廚房,就接到了秦妍的電話。
本來不想接,但是一股奇怪的心理驅使,他竟然接了。
秦妍沉默了一陣,你真的不認爸媽了嗎?
秦佑,你說二叔和二嬸嗎?
秦妍聽到電話里水龍頭的聲音,你在幹什麼?
秦佑低低地出聲,洗菜。
秦妍失笑,堂堂秦家小少爺,居然在洗菜?
秦佑沒有任何語氣地出聲,給我姐姐、大寶和小寶做飯。
秦妍原本以為秦佑現在攀上了高枝,過得很好,結果竟然低賤到了這種地步,突然覺得好笑,值得嗎?
秦佑,要你管。
秦妍突然心情好多了,一掃多日的陰霾,看起來豪門不好嫁,門不當戶不對,麻雀飛上枝頭也不是鳳凰,只會摔得更慘。
秦佑,
果然,二叔家什麼還都不知道!
這就是人和人之間的差距吧?
他低聲道,你說的很對,不過你才是那隻麻雀,突然覺得你蠻可憐的。
說完,直接掛了電話。
秦妍冷笑。
好好秦家小少爺不當,跟著秦酒洗菜做飯?
果然,有人天生就是賤骨頭。
這幾天,父親聽到宋家那邊要來南城市,還找父親打聽消息,還以為秦酒在宋家過得很好呢。
結果就這?
說起來,自己剛才好像說錯了,嫁入豪門?呵,還沒有嫁入呢,就被玩了幾天,這就被甩了?
秦佑跟著秦酒回鈴蘭村了吧?
掛了電話,她出了房間,看向秦伯仁。
秦伯仁現在很消沉,電話打通了嗎?
秦妍,打通了。
秦伯仁想到秦佑就心裡很不是滋味,憋了一股悲憤,自己養了二十一年的兒子,突然就變成了大哥的兒子?
而且是只白眼狼,完全不顧念他們的養育之恩!!
聲音冷冷地問,他說什麼了?
秦妍聲音有些微妙地出聲,他說正在洗菜,給秦酒和那兩個孩子做飯,大概已經回鈴蘭村了吧。
秦伯仁愣在那裡。
秦妍沒有再說什麼。
秦伯仁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我看他就是犯賤!寧可回鈴蘭村跟著那個掃把星受那罪,也
最近這段時間,一點都沒有大哥、大伯和大爺爺的消息,大房那頭就像憑空消失了一樣。
他打聽過,也沒有打聽到,那場爆炸中,他們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