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嗯。」
他不知道該說什麼。
九寶輕聲問,「哥哥,玄石陣法是你控制的嗎?」
少年不自然地點了點頭。
九寶皺了皺眉頭,看向三寶、四寶和五寶,「哥哥,有沒有辦法將煉器融入的魂還回來?」
三寶、四寶和五寶還通紅地眼睛,「我們煉器天賦還有限,現在還不能,以後就不知道了。」
三個小傢伙一起看向少年的方向,聲音澀澀啞啞地出聲,「哥哥,對不起。」
少年,「……」
讓他說什麼?
沒關係?
怎麼說好像都不太對。
自己也不是一個聖母的人,但是對他們總有一股不一樣的情愫。
「算扯平了?」
三寶、四寶和五寶一愣,眼淚汪汪地盯著少年。
少年感知到,心口也一陣不適,「之前,玄石陣法攻擊了你們,你們銷毀了一根柱子,不是扯平了嗎?」
三寶、四寶和五寶沒法出聲。
他們一點都沒有被安慰到!還是很自責!
雲老看著情形,連忙出聲,「司聿、酒酒,熙寶大少爺,那我做一下親子鑑定?」
秦酒和墨司聿回神,「好的,雲老。」
少年面朝向雲老,很謙和禮貌地出聲,「謝謝雲老。」
雲老,「不用那麼客氣。」
他給少年和秦酒、墨司聿做古醫親子鑑定。
特殊的古醫天賦,感知他們命魂中的血脈體系。
過了一會兒,臉色凝重。
怎麼會這樣?
他想到了一個很壞的可能性。
少年,「雲老,怎麼了?您直說。」
雲老輕嘆了一口氣,「大概也瞞不下去了,我就直接說了,你和酒酒、司聿肯定是親子關係,只是你的渾身的血液應該被換過,所以體質差。」
聽到這話,秦酒和墨司聿臉色刷地白了,心疼地看著少年。
大寶、小寶他們也小新在心臟難受的緊,一個個望著他們的大哥哥。
墨司聿最自責,「對不起,熙寶,是爹地不好,是爹地不好……」
他一遍又一遍地說著,依舊沒法釋懷。
秦酒抱緊了少年,將他擁入懷裡。
少年有些茫然。
他們在說謊?還是自己的身上的血真的被換過?
九寶吸了吸鼻子,「哥哥,你有沒有覺醒靈修天賦?」
靈修天賦?
他搖了搖頭。
但是師父有靈修天賦!
他看向九寶,「為什麼問這個?」
九寶鼓了鼓腮幫子,抿著小嘴巴許久才艱難出聲,「爹地是靈修天賦,哥哥和弟弟,還有我,都有靈修天賦。」
少年坐在那裡,身形突然緊繃。
所以,小孩的意思是,墨家的靈修天賦是遺傳?
如果是這樣……
想到師父,身形越發緊繃了。
「師父?」
他傳音。
但是沒有任何人回應。
這種時候,師父知道發生在這裡的一切嗎?
他應該知道一些吧?
可是,師父不打算說點什麼?解釋點什麼嗎?
從小到大,他在師父身邊長大,師父是除了白色以外,他生命里唯一的親人。
他會這樣對自己嗎?
如果是,那師父就是殺死了他前世的爹地和媽咪?
如果不是,就是這裡所有的人在說謊!
可是這樣的欺騙,為了什麼?
正出神,就聽到了墨司聿的聲音,「雲老,那可以將我的血移植給熙寶了?」
雲老語氣從沒有過的冷肅,「可以是可以,只怕背後的人很快就會出現,要是那個異魂再一次出現,怎麼辦?」
少年愣了愣,面朝向墨司聿,無比震驚。
除了是他的親生父親,他想不到還有什麼願意讓這個男人將自己的血還給自己。
藥王幼獸,「老頭,我和四爺一起努力,應該能快點。」
雲老,「司聿,你想好了?」
墨司聿,「嗯。」
少年條件反射性地出聲,「不用這樣的,你的身體不會有事嗎?」
墨司聿,「你是我兒子,不需要任何理由。」
大寶他們還小,誰都不合適,他是壯年。
雲老,「那先換血,再移植眼睛。」
秦酒,「我的血可以麼?」
雲老看向秦酒,「不行,只能是靈修族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