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救命!」
捲毛男人死了,只剩下一具乾瘦的、被抽光血肉和力量的皮包骨頭,仿佛乾屍一樣猙獰的模樣,足夠拿來作為嚇唬調皮搗蛋熊孩子的素材。
所有的人像是被眼前的景象給嚇傻了,沒有一個人再敢反抗動彈。
巫咸撇撇嘴,藤蔓立馬飛撲而上,裹住那具乾屍拖入了地下。
嘩啦啦--嘩啦啦--
藤蔓搖擺著他的葉子,一根碧翠顏色的細細藤枝蹭到巫咸身上,好像他做了什麼值得誇獎的事情,正在努力的撒嬌,求要表揚。
巫咸笑笑,抬手輕輕撫摸著藤枝,正要誇他家可愛的小觸兩句,那碧綠的藤枝卻勾起他略微緊身的裡衣下擺,蹭著他的皮膚就爬了上來。
「嘶--」巫咸倒抽一口氣,嚴厲道,「出來!」
藤枝扭扭身體,更讓巫咸臉上扭曲。
巫賢歪頭看過去,眼中閃過一抹異色,然後走了過去,一把抓住那根在巫咸身上亂「摸」的翠藤,不容拒絕的抽了出來,像是丟棄什麼無用之物一樣,隨隨便便的扔到了地上。
藤蔓扭動的身體頓時像是被點住了穴道一般,僵硬地躺在地上,如果沒有藤枝上細碎的小葉子,恐怕誰還以為這是哪條在冬眠的蛇倒霉催的被人挖出來了。
藤蔓:「……」幸虧他不會說話,否則一定向自家主人告狀。
「呀,團長大人?」巫咸怯怯的看過去,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自家團長大人對自己生出一股子霸道的占有欲。
某生出占有欲的團長大人,把自己一隻細嫩白皙漂亮的手搭在巫鹹的腰上,明明是普普通通的動作,愣是被他營造出曖昧的味道,哦,還有占有欲。
「別讓一根植物冒犯到主人身上。」團長大人的聲音輕輕的,然而落在耳中,卻成了擲地有聲的奇異現象,他頓了頓,又說道,「和自己的植物玩兒觸/手play也不行。」
地上「僵死」的藤蔓被電擊了一般抽搐兩下,又隨即不動彈了。
巫咸面對自家團長大人,難得的第一次露出了無語的表情。
不知道是被團長大人突如起來的「騷擾」撩動了哪根心弦,巫鹹的視線直白又火辣的落到團長大人的臉上,那白淨的皮膚仿佛在發光,水嫩的似乎用手一掐就能掐出蜜汁來,一定是最甜的。
腦子抽抽的後果就是,巫咸特霸氣的勾住團長大人的脖子,像個霸道總裁一樣,把人往自己懷裡一撞,低頭……哦不,倆人身高差不多,臉貼上去就咬住了一看就很好吃的嘴唇。
哈!好一出霸總強吻白蓮花柔弱女主的狗血瑪麗蘇故事,一定是強取豪奪外加情深版的。
巫咸在貼上那嘴唇的時候就清醒了,但是接下來他腦子裡又「嗡」的一聲炸了。
握草!我在幹啥?團長大人會不會削了了我?
哎喲!這嘴唇真軟,嗯唔唔--媽呀!跟果凍一樣Q彈好吃,好想多啃兩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