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著不太相關的話,但是不難看出他有一點小驕傲。
結果江初月卻忍不住犯起了身為老師的職業病,絮絮叨叨道,「你也是,反正就是鬧著玩,較什麼勁兒呢。剛才我都怕你骨折,雖然說你骨折的話恢復得肯定比普通人類快很多吧,但是馬上開學了,骨個折多麻煩啊。」
何年不敢相信,何年震驚地瞪大了眼睛,像是不明白她三十七度的嘴裡怎麼能說出如此冰冷的話。
江初月絲毫沒察覺到他心靈受到的暴擊,好心情地抬手在他腦袋上揉了幾下,轉頭進屋自發加班去了。
晚飯的時候,何年聲音低沉地叫她出來吃飯,江初月剛一落座,驚訝地在桌上發現了糖醋排骨,「哎?你怎麼知道……哦哦,我白天跟柴姐說的。」
她吃了幾口,感嘆道,「好好吃。」
結果何年臉上剛多雲轉晴,江初月卻接著說,「但是我過幾天還是想吃一下柴姐做的,她做的是一種不一樣的好……你幹嘛去?」
第59章
原來何年默默地端起了自己的碗站了起來。
「你要添飯嗎?」江初月探頭看了一眼他的碗裡,「這不還有挺多呢嘛。」
「我想起來有點工作沒做完。」何年低頭看著碗裡的米飯說。
工作狂江初月很是理解,她自己也沒少邊吃飯邊幹活,她也沒仔細看他的神情,點頭道,「那你去吧。」
何年就更加心塞了,默默地進屋,又關上了門。
江初月邊吃飯邊在腦子裡規劃著名開學後的種種瑣事,規劃著名規劃著名,她忽然後知後覺地福至心靈了:何年是不是有點不高興了?
再仔細一想,她是何年的上級哎,她最近根本沒分配給他什麼能讓他忙成這樣的工作,他根本不用邊吃飯邊幹活啊。
江初月匆匆地把手中的碗筷放下,推開了臥室的房門。
天已經黑了,何年卻並沒開燈,端走的碗也只是放在書桌上,顯然再沒動過。
何年本豹垂頭坐在床邊,江初月生而為人,夜視能力毫不出色,在一片黑暗裡根本看不清他的神色,於是只能摸索著把臥室的燈打開了。
見她開燈,何年迅速地把頭扭到一邊,只留給她一個後腦勺。
江初月暗覺好笑,追到另一邊去,他倒也沒再躲開,只是不肯同她對視。
「哭啦?」江初月發現他的眼睛微紅,雖然目前還沒有淚痕,但是她還是故意說道。
「我沒有!」何年立刻說道。
「那就是快哭了?」江初月笑。
「你不要亂說。」
江初月想起最早的時候他還會直接說她胡說八道,現在就連不高興的時候也只會這麼聲音軟軟地說她「不要亂說」,一時心軟得一塌糊塗。
她也不再逗他了,伸手捧住他的臉,認真道,「我就是總忍不住亂說話嘛,你也不是不知道。但是馬怡她們力氣再大,就算大到能把我拋起來再穩穩接住並且循環上一百次,我也不會喜歡上她們。柴姐的糖醋排骨做得再特別再好吃,我也不會愛上她。
我是找男朋友,不是找大力士,也不是找糖醋排骨非遺傳承人,你明不明白?」
何年就有點臉紅了,哪怕被她捧著臉,哪怕已經不再不高興了,還是左看右看地不肯和她對視。
「我不需要找十全十美的男朋友,我只需要找我最最喜歡的那個。」
何年就小聲道,「那你覺得你找到了沒?」
「當然啦,」江初月笑盈盈地,「找了二十多年,精挑細選,能不滿意嘛。我要是個能將就的人,早就將就了,我從來都只想要最好的。如果不是最好的,我乾脆不要。」
結果她說著說著情話發現,本來沒被氣哭、只是在被氣哭的邊緣徘徊著的何年竟然真的哭了。
「這麼感動?」她心裡便既有點對自己說情話天賦的小小驕傲,又升起些愛憐。
既然已經捧著他的臉,她便湊上去,一下下地在他臉上輕輕啄吻。一會兒是臉側,一會兒是額頭,一會兒是眼角溢出的淚水,一會兒又是嘴巴。
何年的臉被她越吻越紅,最後一對毛茸茸的耳朵已經是不由自主地彈了出來,他也情不自禁地回吻她,和她接起吻來。
大概是氣氛正好,吻著吻著何年突然輕輕推了推江初月,她先怔了一下,隨即會意地笑了起來,貼著他耳朵輕聲道,「我幫你啊?」=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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