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丹陽指著顧溪草介紹道。
驅鬼?
顧大師?
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
曹易行一陣無語,「咱們家裡需要驅什麼鬼,你別胡鬧,小心被人騙了。」
「你又這樣,動不動就說我被人騙,我哪裡這麼好被人騙!」
胡丹陽聽見這話就來氣,跺了跺腳,看向顧溪草:「大師,你別聽我老公的,麻煩你幫我們把鬼給驅了。」
曹易行一臉狐疑地看著顧溪草。
顧溪草咳嗽一聲,拍怕胡丹陽的肩膀,「胡小姐,你們家根本沒鬧鬼。」
「怎麼可能,我看到那麼多跡象!」胡丹陽皺起眉頭,不滿地說道:「我都撞邪了,不可能沒有鬧鬼。」
「跡象,什麼跡象?」
曹易行心裡咯噔一下,問道。
王老實幫忙道:「胡太太說最近在家裡半夜都會聽到腳步聲跟吃東西的聲音。」
「對,還有昨天,我看到廁所馬桶里有血,這不是鬧鬼,是什麼?」
胡丹陽擲地有聲地說道。
曹易行臉色變了變,表情古怪。
顧溪草看向他,唇角都快繃不住笑了,「曹先生,我看您要不還是跟胡小姐說實話吧,你可把胡小姐嚇得夠嗆。」
胡丹陽跟王老實都困惑地看向曹易行。
曹易行死鴨子嘴硬,放下公文包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是嗎?」顧溪草道:「那大半夜怕老婆自己在家害怕,偷偷跑回家的人不是你?在客廳里吃宵夜的人不是你?因為上火痔瘡復發的人不是你?」???
曹易行跟被踩到尾巴的家犬一樣蹦了起來,見鬼似的看向顧溪草:「這、這些你怎麼都知道?」
「這些是你乾的?!」
胡丹陽瞪大眼睛看著自己老公。
曹易行嘴巴張了張,心虛地低下頭:「是我乾的怎麼了,這個家我也有一半,難道我不能回家?」
胡丹陽氣得臉都紅了,「你回家你說一聲啊,你嚇死我了,我還以為鬧鬼了。可是,我最近真的覺得身體不舒服啊。」
顧溪草有些無奈,撫額:「胡小姐,有沒有可能你是懷孕了。」
懷孕?
胡丹陽愣住了,曹易行先是一怔,隨後難以置信地問道:「真的?」
顧溪草道:「這種事不用問我,問你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