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要有駕照才能幫忙。
他沒有也可以陪考呀!
常方毅好笑搖頭,倒也沒戳穿自家這個年紀根本不夠的小師弟的異想天開,反而拿出了自己的真材實績。
「我的開車技術,小余你知道的,在首都的早高峰都不怕,我來教你再合適不過。」
秋聆歌眼睛一瞪,不樂意了。
「這麼還搶起來了,我可是從單板到衝浪都跟小餘一直在一起的,教開車當然也是我這個師兄的活兒!」
方昶站在自家師兄這邊:「這事分什麼先來後到,常哥一個帶倆,我和余哥還能相互照應!」
「我也可以,」聞鶴洋努力地用蹩腳的口語據理力爭,「我的駕照是國際的!」
原本和樂融融的小團伙眨眼間就因為誰來教余曜學駕照這個重要問題險些打破了頭。
余曜上揚的嘴角都抽了抽。
不是,大家難道都沒有想過,他自己其實有可能就會開車?
他攔在了針鋒相對的幾位隊友之間。
「謝謝大家的好意,」少年頓了頓,「不過我早就學會開車了,只是因為年齡原因沒有拿到駕照而已。」
余曜完全沒有心理負擔地看向被人群擠在一邊的英俊青年,眼也不眨,「二哥曾經讓人教過我。」
這話不摻一點水分。
只不過不是讓別人,而是他自己親自教過。
余曜從沒有忘記過這段往事,但眾人漸起的爭執到底還是將這段回憶徹底從記憶長河裡打撈出來,蒙上了一層溫暖泛黃的底色。
是吧,二哥?
少年用清澈含笑的目光無聲詢問著。
被擠在人群外的祁望霄就同樣溫和淺笑地點了下頭。
兩人對視的目光穿過人群,也穿梭了一切紊亂紛雜的無盡時空。
「好傢夥,又被捷足先登了!」
有人低低地吐槽了聲。
余曜假裝沒聽見,轉移話題,「你們要是不信的話,如果附近有訓練場,我可以開車帶大家轉兩圈。」
正好也試試很久沒練的車技,證明一下自己。
余曜想不到還有什麼能比上車溜幾圈更能傳達給大家自己對這輛賽車的真實喜愛,當然了,他其實也想委婉地表達一下自己真的不是什麼都不會的菜雞。
扮豬吃老虎是很囂張。
但被當成豬的滋味多少還是有點憋屈。
余曜其實還有點懷疑自己是因為近幾天高強度的比賽帶來的好勝心後遺症還沒有完全消退,要不然為什麼會在這種小事上較勁。
不過大家對這個提議倒是一致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