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曲子我只听二哥弹过,这个人肯定认识二哥!”
祁家别墅里,祁望星在祁家大伯面前信誓旦旦。
祁家大伯一脸无奈,“认识望霄的人多了去了,说不定就有人听过他弹过,这又能说明什么呢?”
那怎么能一样!
祁望星永远忘不了他二哥弹完曲子后眉眼温柔的表情,还说这是自己一个很要好的小朋友谱的曲子,说他很快就会再见到那个人。
那样怀念的神情,那样缱绻的语气,绝对不可能只是普通的朋友。
但如果真的是很重要的人,二哥都车祸这么久了,对方为什么不上门来探望呢?
祁望星皱着眉头说不出话。
祁家大伯就拍了拍小侄子的肩,语重心长道,“我知道你关心望霄,我难道就不疼他?你二叔家当年突遭变故就剩他一个独苗,他就跟我的亲儿子一样,我也巴不得他马上就醒过来。但也不能病急乱投医不是?”
“这样吧,你上次不是说有一个会徒手攀岩的小运动员很厉害,想签去冰岩作代言人,我让钱律师陪你去,顺便问问人家愿不愿意去你二哥病床前站上一站,看看能不能有用。”
对啊,祁望星差点把这事忘了。
“谢谢大伯!”祁望星露出了个笑来。
祁家大伯就把早准备好的红包递给他,“别光顾着高兴,去,把这个红包压你二哥枕头底下,给他添添喜气。”
“还没过年呢,”祁望星小声嘀咕,“还说我病急乱投医!大伯你不也一样!”
祁家大伯作势要打,祁望星才一蹦一跳地走了。
望着健健康康、就是没个正形的小侄子,再想想床上躺着的,多灾多难的二侄子,祁家大伯深深叹了口气。
虽然不信祁望星嘴里的那什么曲子,但到底留了点心。
临近元旦,祁家的人暂时还没有找上门。
余曜过了一个安生的跨年夜。
就是梦里总感觉有人从后面握着他的手,就像是当年教他一点一点弹吉他一样,怀里还总是热热的。
少年再起床时,就面无表情地把没洗爪爪就偷摸上床的小七拎出了被窝。
小黑猫团子摇晃着尾巴,喵呜喵呜地试图求饶,但还是被摁在洗手台前一顿乱搓。
“喵呜?”
余曜终于停了下来,看了看镜子里头发乱糟糟的自己,又看了看还以为正在跟它玩,格外活泼的小猫,到底还是笑了起来。
脑海里的7878也适时跳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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