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靈靈是知道安凝清被綁架的事,當時她察覺到吵鬧聲就朝外看了眼,她親眼目睹了綁架案的發生,嚇得立即報警。
知道安凝清平安回來,她就立即就上門來探望。
「說到底,要不是你跑到我家來給我治病,也不會發生這種事。」
「和你沒關係。」
她這純粹無妄之災。
索性安凝清也不是自怨自憐的人,「對了,你感覺怎麼樣?」
錢靈靈腹痛症狀基本消失,身子輕鬆了許多,剩下的有些難以啟齒,她最近斷斷續續的排出不少污穢,褲子換了一條又一條,這種事她說不出口,」還好,就是你開的中藥特苦,我為吃中藥,把所有飯局推了,我乖吧。」
安凝清讓她伸出手,她把了把脈,「繼續保持。」
女人和女人之間,如果擁有一個共同的秘密,關係自然拉近了。這要放在一月前,錢靈靈自己都不信她會坐在安凝清的公寓。
「對了,我有個朋友她和她另一半很恩愛,可肚子這些年一直沒動靜,她看了不少中醫,一直在調理身體,可也沒聽見好消息,你能看嗎?」
「可以。」
一說起治病,安凝清精氣神上來了。
錢靈靈清了清嗓,「不過她這情況比較特殊,你得保密。」
安凝清斜睨她,「保護病人的隱私,是作為大夫最基本的操守,你放心,我不會砸自己的招牌。」
有這句話,錢靈靈徹底放心了。
錢靈靈說她要和她朋友約定時間,到時候再帶她過去。
很快,公寓裡剩下安凝* 清一人在了,她撐頭看著玻璃窗外的高樓,蘇果的母親出了車禍正躺在醫院裡,她請了假就急急忙忙去醫院照顧她母親了。
公寓很快被一片餘暉籠罩。
咚咚咚。
安凝清多了個心眼,開門前在貓眼裡看了眼。
「你怎麼來了。」
「身為你的未婚妻,我不能來嗎?」
謝安然身上有一股濃濃的酒精味,她大大咧咧的坐在上次讓她出糗的那張沙發上,還知道要換一雙拖鞋,「晚上應該沒做噩夢吧,你看起來沒什麼精神。」
安凝清掃了眼某人眼下的黑眼圈,「喝什麼?」
謝安然,「酒。」
安凝清搖頭,「白開水。」
謝安然,「???」
一杯白開水很快放在她面前的茶几上,而且還是溫熱的,謝安然一邊喝一邊不滿道,「你那個生活助理怎麼照顧你的,冰箱裡連酒都不備,還有你那個經紀人,讓他做點事,他比蝸牛還慢,下次我給你換個人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