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根本沒人。
謝安然白吼了,她起身後,歪了歪頭,又伸展了下手臂,踢踢腿,並沒覺得有哪不舒服。
「呵,屬兔子的嗎,溜得倒挺快的。」
安凝清這會正在餐桌上享受美味的早點,昨天和安妮談過她的飲食『喜好』後,早餐就全換了花樣,多了餛飩、南瓜餅、油條等中式小吃攤上才會出現的美食。
種類繁多,讓人眼花繚亂。
安凝清眼睛都看花了,她默默摸了下自己的胃,食物很好,也非常誘人,但這身體最多喝上一碗粥,加兩塊南瓜餅、再,不能再吃了。
其他的只能明天再一一嘗試。
安妮好奇的看她,「這些是我們專門問了莊園的醫生,他說也許你愛吃,可你看上去好像也不喜歡,是我們有什麼地方招待的不妥當嗎?」
她說完,漂亮的臉上露出了些許沮喪和難過。
「……」
不是不妥當,是實在給的太多了。
安凝清總不能說自己貪多嚼不爛,她的胃根本消化不了太多食物,少食多餐才是正道,吃多了的結果就像來時在飛機上那般。
總之,要克制。
「安妮小姐多慮了,其實這些我都喜歡。」
「呵。」
海王養魚言論。
真是一點也不挑食。
謝安然下樓來時就聽到這一句,她冷著臉,身上的氣息比中央空調的冷氣還要足,三里外就能感覺到她的殺氣,「安凝清,你昨晚都對我做了什麼!!!」
安凝清輕眨了下眼睛,一臉無辜,「三小姐,難道是床睡得不舒服?」
床?
這女人還敢提床。
謝安然氣急敗壞的衝過去,「舒服什麼,你弄得我那麼痛,下次你讓我弄一次試試看。」
在這鬼地方,她都挨了三針了。
她可以毫不誇張的說,她長這麼大,挨針的次數沒這兩天頻繁,而且還都是栽在同一個人手裡。
一旁的安妮聽到這勁爆的話,哇哦了聲,眼底閃過濃濃的八卦光芒。
萬萬沒想到,脾氣火爆的謝三小姐居然不是主導者,當真是一點沒看出來,她最初還把票壓在她身上了呢,外界好多人都猜錯了唉。
這一刻安妮為自己發現了的事感到一絲絲興奮,那種別人都還蒙在鼓裡,只有她得知了真相。
安凝清挑眉,「真的很痛?」
從來只有別人說,安神醫,你這一套針法出神入化,我都沒什麼感覺就結束了……還是第一次有人說她把人給扎疼的,她忍不住發愣,難道是因為手法生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