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安然,「!!??什麼叫想咬就咬了?」
她手指難道是棉花糖做得嗎?
謝安然憤怒的衝進洗手間去了,洗了個手,也將手指放在嘴裡咬了口,「呸。」
安凝清沒再理會謝安然,而是專注的按照白天的步驟,先是看了看那一滴鮮紅的血,沒過多久,數據就出來了。
謝安然倒一直在關注她這邊,「你身體內餘毒清了嗎?」她忍不住納悶,一般注射了血清後,人身體的蛇毒不就應該全清理乾淨了。
難道是那條竹葉青毒素太強?
安凝清面無表情的將那張檢查單折迭後放在了行李箱裡,「餘毒已經清乾淨了,三小姐不用擔心。」
謝安然嘴硬道,「誰擔心你了,我是想看看李顯宗家裡的醫生靠不靠譜,唉,你去哪?」
安凝清很快敲響了隔壁房間的門,小米打開門,眼睛都亮了,「安姐,有什麼事需要我做的嗎?上刀山下火海什麼都行。」
她指了指齊屋裡的儀器設備,「麻煩你找幾個保鏢幫忙把這東西送回去,我已經用完了,暫時不需要用到它,辛苦了。」
小米怔楞住,有幾秒失落,不過很快他又精神飽滿了,「好的安姐,我這就讓人幫你把儀器搬走,你稍等片刻。」
等儀器全部弄走,謝安然鬆了口氣,「我還以為你要留在房間一段時間。」
安凝清,「沒必要。」
她拿起衣服就要去浴室,謝安然幾乎跳下沙發把人給攔住了,「你的傷口不能進水,這幾天別洗澡了,而且你今天是不是沒塗藥。」
安凝清楞了下,純粹就是忙忘了。
謝安然氣惱的把人拉到沙發上,「我今天去找你了。」
語氣還挺委屈。
「但不讓進。」
「……」
安凝清這下確定了,三小姐的確受了委屈。
謝安然見她裝傻,重重的哼了聲,然後不知道從哪掏出了一支藥膏,擠出來一點塗抹在傷處,那周圍一片都發紫了,白皙的肌膚上更顯駭人,「你以後可別動不動就把剛采的草藥放在嘴裡咀嚼了,你都沒洗過,也不知道干不乾淨,而且萬一是毒草,你就這麼咀嚼,不是要把自己小命給搭進去?」
到時候別說解毒,簡直是毒上加毒,直接嗝屁。
安凝清默然,這是過去她經常有過的事,別說她了,哪怕身經百戰的師傅也偶有中招時。一想起師傅,她眉眼彎彎。
謝安然見她不反駁,便繼續說,「萬一有毒蛇,或是有什麼在上面留了點——」
說不下去了。
一想到之前她三下五除二把那什麼草放在嘴裡嚼爛,謝安然就覺得有什麼東頂在喉嚨口翻騰著,不行了,她連忙將藥膏塞到安凝清手中,然後衝進了洗手間。
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