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文宴焦躁的看著她們兩,居然還有閒情談戀愛。他嘴巴張張合合好幾次,對上安凝清那雙清冷的仿佛洞察了一切的眼,想說的話又給咽回去,最後他起身道,「我去看看我大哥。」
安凝清,「謝宣澤現在不適合有人來探望,我勸你最好別進去。」
謝文宴皺眉,「憑什麼,我是他弟弟。」
安凝清抬頭,「就憑我是他的大夫。」
謝文宴,「……」
他從來不知道謝安然這個突然冒出來的『未婚妻』這般的強勢,而且她居然會醫術,真是離了個大譜。謝文宴猶豫了下,到底又坐了下來。
安凝清重新將注意力放在了謝安然身上。
時間一點點過去。
焦躁在無形中牽動著每個人的神經,一群股東們因為被謝文宴給攔下來,有幾個覺得沒意思,先走了,就剩下幾個德高望重的還在堅持著要謝家先給個交代。
謝連不出現,謝宣澤總要出現吧?
難道他們連見一面謝宣澤的資格都沒有了?
「現在到底是個什麼情況啊,難道就沒有一個人站出來說說?」
「剛剛文宴那個孩子不是說手術還算成功,老張你心臟不好,別著急上火。」
「能不急嗎?」
「謝文宴嘴裡的話能信?」
……
就在幾個人吵吵囔囔、爭論不休時,噠噠噠清脆的高跟鞋由遠及近的朝他們走來,謝安然一身黑色西服套裝,臉上那道疤讓她看起來變得更危險了,「各位叔叔伯伯,現在太晚了,需不需要我在這裡為各位開幾間病房休息。」
在場的董事會股東們,「……」
啊呸呸呸,這是在咒誰呢。
「然然,我們還有些事想和宣澤說,他呢?既然手術已經成功了,讓我們看看他總是可以的吧。」
「你們想說什麼,可以和我說啊,畢竟就在不久前,我哥全權委託我管理公司大小事宜,我現在可以做主的。」
一石激起萬層浪。
「怎麼可能。」
「然然不是我們不信你,我們也是看著宣澤從小長大的,讓我們見見他,有些事得和你大哥溝通才行,你就算接手了,以前的事不是也不清楚嗎?」
「不是我們小看你,你從來沒到謝氏上過一天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