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謝家本來就有一個製藥廠,名貴藥材應該不少。
謝安然靜靜地注視她,耐心而又帶了一絲焦躁,她甚至有一丟丟期待,比如像上次說的,回屋再親這樣要她命的話。
謝安然心中忍不住苦笑,她還以為最近坐了一段時間的辦公室,和一群老奸巨猾的傢伙們明里暗鬥了十幾天,自己進步了。
誰想,一遇到安凝清,立即一棍打回原形。
「我先討要一點利息。」
謝安然樂了,「嗯?安醫生我怎麼沒發現你還挺會做生意的,哪有生意還沒談成就先收利息了。」
安凝清鬆開了扶著她腰的手,一把勾住她後頸,把人往自己的方向拽了下,然後對著那張喋喋不休的嘴親了上去,這一吻更像蜻蜓點水,水過無痕。
安凝清輕舔了下唇,「好像……也沒什麼特別。」
除了剛才裝上去時特柔軟,特飽滿,還有她喜歡的乾爽的氣息,像初升的陽光味道。
謝安然先僵在了原地,隨後欣喜席捲了她的大腦,她一手枕在安凝清腦後,一手按住她的肩,把人頂在門後就狂親下去。
不同於安凝清剛才一觸即分、甚至可以說是淺嘗輒止的碰觸,謝安然更傾向於狂風驟雨一樣的親吻,她要把這人更用力的鑲嵌在自己身上才能滿足。
音樂的喧囂掩蓋了這間小屋內的一切。
直到謝安然頂著微腫的唇瓣率先出來,找了她半天的助理忙衝上去,話還沒來得及說,就看見她身後安凝清臉頰緋紅,慢悠悠的跟著出來。
兩人有什麼話不能在辦公室內說的,還要躲進室內去了,能幹什麼?過來人都清楚小情侶之間的那點彌足珍貴的私人空間。
特助孩子都大了。
不過現在不是談論這些事的時候,他神色嚴肅道,「三小姐,外面一堆鬧著要我們償命的人,他們說吃我們的藥吃壞了,還有人抬著屍體,啊不對,抬著病人來要求補償的……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謝安然像是早預料到會有這種情況發生,她站在辦公室往下看,還可以看見一堆人在下面聚眾鬧事,甚至還有人拉著橫幅,喊著口號,活像是來討債的。
當然,這群人里肯定有渾水摸魚的人,就希望事情越鬧越大。
特助又道,「剛剛公關下去安撫過,被打了。」
安凝清,「???」
特助氣急了,忍不住吐槽,「這群人簡直蠻不講理,最基本的訴求都講不清楚,就一個勁的拽著旁邊看熱鬧的人說我們謝氏的藥吃死人了……總之我們的安撫和溝通統統無效,他們還點名要見三小姐你,還說如果你不出面,她們堅決不會離開。」
居然還威脅上了。
謝安然聽後突然笑了下,「如果找安保強行驅趕她們,他們就會說我們是喪盡天良,還可能說我們打人了,總之若是打死人,打傷人了,這件事會越鬧越大,媒體可能都已經準備好寫這處大戲了。」
「……」
這一幕何其相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