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還不興人家有點興趣愛好什麼?」
薄念青頭痛,「我不是這意思,我就怕先前我們待她的態度那麼敷衍,這會又巴巴的,倒顯得我們像那些勢利眼了,所以到底該怎麼處理她們的事。」
反對的話,會不會顯得她們太不近人情了,人家才剛救了她們。
雖然很不想承認,事實卻擺在眼前。
謝連嘆氣,「你們女人就是想太多,想太複雜了,人家安醫生要是真那麼介意的話,都不會費心思救我們三,讓我們自生自滅豈不是更好。這就說明她本就不是那么小氣的人,我們啊,還不如然然看得通透。」
薄念青一琢磨也是,」那現在我們就這樣……不管了?」
謝連都怕她再煩這問題,頭上又得多長兩根白頭髮,「管那麼多做什麼,我們戀愛那會父母管東管西了?我說你這個當媽媽的,真是沒一點眼力見。」
「???」
薄念青忍了又忍,還是重重的捶了他一拳,「我沒眼力見,你就有?」
謝連嘿笑了聲,忙抓住她的小拳頭,「你還真別說,當初我就說我們家然然說不定來真的,你們還不信,都說她玩玩,這孩子你別看她玩心重,對待感情上面就和我當年真是一個樣,認定了的人就堅持到底。」
「行了行了,你都一大把年紀了還好意思吹噓自己,丟不丟人。」
「這怎麼就丟人了?」
薄念青老臉都被他給說紅了,老夫妻兩一路打打鬧鬧的回了病房。
安凝清和謝安然自然不知道還有這麼一出,回到別墅,謝安然在廚房裡忙著和秦叔取經,安凝清就坐在沙發上回覆信息。
傅老所在的醫院發來的一個求援信息。
她遇到了一個孕婦,而這孕婦又剛好患有高血壓和嚴重的心臟病,現在面臨的問題是,孕婦不顧自己的小命非要生下這個孩子,關鍵她還堅持要自己順產,不要剖腹產,所以選擇找傅老這個婦科聖手,目前所知的是她在家已經暈過兩次了。
安凝清撐著頭看著群里前輩們你一句我一句的討論,她沒貿然插嘴,而是覺得必須得看到病患才知道這孩子能不能保住。
「怎麼了?」
「沒事,看到一個病例,好像挺危急的。」
「你別太操心了,這世上幾十億人,咱們也不可能面面俱到。」謝安然寬慰了她兩句,「對了,嘉嘉情況怎麼樣,你還真給他弄了個滑滑梯啊。」
「當然了,答應了孩子的事不能出爾反爾的。」
她小時候可就吃了太多這種苦楚,師傅他老人家總會把答應她的事給忘了,等她稍微大一點才懂,當一名大夫得肩負什麼重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