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君昊按住話筒:「很快。」
周添也在會議上,聽到那頭隱隱約約傳來的女聲,這聲音怎麼聽出一絲年輕女孩的嬌意?他跟寧君昊太太打過照面,聲音很溫婉成熟,難不成寧君昊在外頭有情況?
寧君昊鬆開話筒,淡聲道:「好了。我太太在催我睡覺。再不結束,我擔心待會她不讓我上床。」
他用英語說的,一堆男人笑了起了,周添鬆了口氣,呼吸都順暢了。幾個老外都是已婚男人,深知「happywife,happylife」,在談笑中結束了會議。
寧君昊草草結束會議,以為應真會等自己,洗完澡進房間,她已經睡著了。
應真實在太累了,躺下沒多久眼皮就開始發沉,迷迷糊糊之間,感覺身後的床向下陷,下一秒她就被剛上床的男人摟在懷裡。
她聞到陌生的須後水氣息,檀香混合著雪松,清冷疏淡的感覺。這不是她喜歡的那種感覺陽光清爽的氣味。
她正想問寧君昊是不是換了須後水牌子,但是她太困了,眼皮像是被強力膠水給粘住了,根本撐不開。
寧君昊沒想到她睡得這麼香,他有些氣悶,在她肩膀上輕輕咬了一口,「我以為你在等我一起睡。」
這人怎麼惡人先告狀起來!結婚的時候,應真和他商量好的,再忙十二點也要睡覺。
他不在她身邊,她睡不好。而寧君昊也一樣,必須把她摟在懷裡,才能睡踏實。
應真昏沉的大腦瞬間清醒過來,翻身看著他,氣呼呼地昂頭咬了他下巴一口,「我記得我們商量好了,十二點必須睡覺的。是你不遵守規定。」
她突然想起書房那張床,有些恍然地睜大眼睛,「寧君昊,我們這些年不會已經分床睡了吧?」
人到中年,寧君昊最擅長的便是裝傻,將人摟在懷裡,「怎麼可能?沒你躺在我身邊我根本睡不好。」
說完,他便開始剝應真睡衣的肩帶,將頭埋在她胸前,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寧君昊對她的身體了如指掌,技巧嫻熟,應真根本抵擋不了。她實在太困了,便由著他去了。
*
寧頤然早上起床,在廚房裡看到熟悉的身影。
應真起得很早,已經收拾好自己了。手沒什麼大礙,但廚房裡的廚具她不熟悉,用起來很不順手,所以有些手忙腳亂。
最後女兒的早餐只能一切從簡,全麥三明治,牛奶,再加混合水果沙拉。她自己早上一杯黑咖啡,一個煮雞蛋。
不管怎麼說,先把體重減下來再說。
寧君昊的早餐跟女兒一樣,不同的是牛奶換成了拿鐵。應真給自己做完黑咖啡,又給寧君昊做了一杯拿鐵。
寧頤然三明治啃到一半,正想說,今天早餐怎麼沒有肉?一抬頭,看到爸爸從媽媽手裡接過咖啡的時候,竟然低頭親了媽媽一口。
而媽媽竟然也沖他笑了,和前兩天冷戰時簡直像是換了個人。寧頤然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這,這倒底什麼情況?
應真轉頭,發現女兒正看著自己,有些不好意思地清了清喉嚨,「然然,媽媽的手好得差不多了。今天我送你去上學吧。」
寧頤然「哦」了一聲,沒再說什麼,繼續吃早飯。趁她媽不注意,把一半三明治裝進紙袋,揣進口袋裡。
寧君昊的眼睛一直在手機上,公關部昨天晚上連夜優化了方案。他看了一眼,對應真道:「下周有個採訪活動,需要你陪我出席。」
他的語氣好像在下達任務,又如常得像是在談天氣。
以至於應真覺得這十幾年她可能經常陪他參加活動,於是問道:「什麼採訪活動?」
寧君昊:「你結婚後就息影了,外界對你很好奇。媒體想來家裡採訪我,我總不能一個人露面吧?」
應真現在是二十五歲的記憶,她才剛拍完最後一部電影,很習慣拍照採訪這種事,對她來說,不是個事。=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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