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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書韻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應真跟她丈夫有30公分的身高差,站在一旁顯得格外嬌小。

寧君昊想伸手去牽她的手,她往旁邊閃開幾步,躲開了,從背影都能看出來她在生氣。

黃書韻沒想到竟然讓她看到霸道總裁吃癟的場景,只可惜看不到他的表情,她猜想肯定很精彩。

四十歲的應真肯定不會跟丈夫爭吵了,但二十五歲的應真可沒那麼好的脾氣。

黃書韻還真擔心兩口子吵起來,她低頭給應真發了信息:「我在餐廳等你,有什麼事你喊我。」

……

寧君昊人已經來了,應真原本想在大堂跟他說幾句結束。沒想到就這麼一會功夫,他已經在酒店定了個房間。

應真怕自己真的在外頭跟他吵起來,便跟著他去了酒店房間。這種普通的商務酒店,最好的房間也不過是個帶獨立會客廳和書房的套間。

寧君昊這種出門非五星級酒店不住的人,站在這裝修老舊的普通商務酒店房間裡,頗有點紆尊降貴的意思。他甚至都不想坐下,除了他老婆,他不想碰這房間裡的任何東西。

他不坐,應真也懶得坐。

經過一晚上,她的情緒已經平復,走進房間,神色平靜地看著寧君昊:「我看到然然發的朋友圈了,你今天應該在北市陪她看賽艇比賽。畢竟你之前就答應她了。隨隨便便對小孩食言,會給她造成心理創傷。」

她還沒有當媽的心態,但曾經也是個女兒,也被大人放過鴿子。她懂女兒的心情。

寧君昊沒想到她還是像以前一樣,一上來就聊女兒的事,一肚子話無從說起。

應真繼續道:「我想說的昨天電話里已經說過了。我這次下定決心復出,如果你不能接受,那我們只能暫時分開。等會我就要去機場坐飛機回北市了,你沒必要追過來。」

應真覺得自己語氣已經夠冷了,以寧君昊的脾氣肯定會控制不住自己,然後兩人大吵一架。畢竟他們倆談戀愛的時候也不是沒吵過架。

她不知道結婚這麼多年,寧君昊早已經不是當年的寧君昊。

寧君昊一晚上沒睡,臉色不大好,眼下有些淡淡青色。人雖然有些憔悴,大腦卻格外清醒。

他沉默不語地看著自己老婆,發現她臉色好得很,胸口更難受了,上來抱住她,低聲道:「我以為你在生我的氣,大老遠從北市趕過來。昨天晚上趕到秦毅的牧場,結果撲了個空。早上看到公司公關部發過來的輿情簡報,我才知道你昨天晚上已經到錫市了,在酒吧玩了一晚上,出來還捧著別的男人送的玫瑰花。」

寧君昊以為自己能控制好情緒,說到最後還是忍不住咬牙切齒起來,抱著應真的胳膊也不由自主地收緊。

這世上,除了懷裡的女人,沒有哪個女人能讓他這樣低聲下氣了。他鬱悶難當,嘴唇貼上她的耳朵,咬牙道:「從秦毅那要到錢,你就那麼開心?連自己寧太太的身份都忘了?」

被他的胳膊箍得很疼,應真用力掙扎想甩開他,結果寧君昊摟著更緊了。

這人還真是擅長倒打一耙,話里話外都在埋怨她。反正從他的角度出發,永遠都是別人的問題。

應真意識到,剛才那一瞬間她差點被他的思路帶偏。寧君昊吃准了她心軟,以退為進地轉移焦點。

他不反省自己,還試圖讓她反省。

這次她卻不想這麼放過他,用手抵在他胸前,從他懷裡鑽出來,一雙眼睛冷冷地看著他:「寧君昊,我以為你是來跟我道歉的。沒想到,你一開口全是我的問題。你有什麼資格說我?如果不是你在背後搞那些見不得人的小動作,我和黃書韻根本不需要跑到內蒙來。」

寧君昊臉上的線條冷硬下來,沉黑的眼睛也變得冰冷。

中年男人氣場非年輕時所能比擬。應真才不怕他,不甘示弱地瞪著他,原本溫柔的眼眸里燃起兩團怒火:「你是不是覺得全天下你最聰明,別人都是笨蛋?你知道尊重兩個字怎麼寫嗎?」

寧君昊之所以著急從北市趕回來,是擔心她得知是他讓秦毅撤資後,會像剛結婚那幾年一樣,情緒激動,傷心難受。

其實,他不太願意回想女兒剛出生那幾年,他和應真的婚姻在那幾年經歷了巨大的考驗。尤其是,應真生完女兒後,經常一個人莫名其妙地哭泣。那幾年的夫妻生活更不用說。直到女兒慢慢長大後,他們的感情才回溫了一些。

寧君昊覺得應真失憶後這段時間的夫妻生活,是他們結婚這麼多年他感覺最好的一段時間。妻子不再滿心滿眼都是女兒,重新又像剛結婚的時候那樣依戀他,夫妻生活也前所未有的和諧。寧君昊覺得現在的婚姻生活就是他夢寐以求的。

看到應真不為所動,他也不再掩飾自己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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