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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鱗片,和此前蛻下的舊鱗,正好湊成兩袋子,她決定都交給方譽。

叩叩,和謝淵寂走到方譽屋前,白樂妤敲了敲門:「在嗎?」

當然在的,方譽今天一天都沒出門,也不知悶臥房忙什麼。

白樂妤剛準備推門看看,門突然被一股力量抵住,方譽詢問的聲音傳出:「白教主有事?」

「找你煉器啊,之前不是說過。」她疑惑地皺了皺鼻子,「你房裡怎有股血腥味?」

屋內,方譽背抵著門,微敞的衣襟下皮膚慘白,青紫色的血管明顯。

前天夜裡,他剛將近日與白樂妤親密接觸過的地方皆數割除,還未完全復原,嘴唇也結著血痂。

好在血的味道並不重,白樂妤只當方譽被應康掌摑的傷還沒好,「你臉上的傷我又不是沒見過,咱倆誰跟誰啊。」

「你倆誰跟誰?」一旁,謝淵寂重複了遍這句話,壓下眉梢,一掌按上門扇,「你倆誰跟誰?」

門內,方譽聽到動靜轉過身。

今夜月華甚佳,透過糊門的紙,能清晰判出外面情形,一男一女,親近熟稔。

唇上的傷口莫名刺痛,方譽隔著一扇門答道:「我引白教主為知己。」

白樂妤解釋:「和好朋友的意思差不多。」

謝淵寂回道:「我又不是笨蛋,他——應該沒當教主夫人的想法吧?」

「還請謝護法後退。」門後面,方譽向前移了半步,「男女有別,你們離得太近了。」

「這叫近?」謝淵寂挑釁,抬腳往前邁了一大步,肩都撞到白樂妤,「我倆還有更近的時候呢,白樂妤,你說對吧?」

方譽發出淡淡的一聲笑:「請謝護法詳講,未得謂得,妄語之罪,有悖修行。」

謝淵寂不屑冷眼:「憑何同你詳講,白樂妤,你知道,就那個時候。」——子午冥淵,餵血之時。

不是,你們一前一後唇槍舌劍的,根本就沒給我插話的時間啊!

白樂妤被夾在中間,尋到機會抬起手:「能說回煉器嗎?剛剛不是在聊煉器嗎?」

「是我問得唐突。」身後,方譽緩緩地嘆了聲,「謝護法豈能公然撒謊,原是白教主沒將『那個時候』置在心上。」

「出來跟我打一架!」謝淵寂一繃下頜線,當即就要踹破房門,冷冽的凶氣如刃鋒利。

白樂妤趕緊拉住他:「是自家的門!」

一句「自家」,震住謝淵寂:「也是,區區外人,那你為何不向著我說話?」

白樂妤無語:「幹嘛跟方譽講這種事,很沒有意義啊。」

吱,方譽打開門,嘴唇帶傷,定定地望著她:「原來我是『沒有意義』。」

謝淵寂得意:「別漏了『很』字,你是『很沒有意義』。」

白樂妤大為震撼:「你們兩個理解能力有問題嗎?」她直接將兩袋龍鱗塞給方譽,「愛咋咋地,記得煉器。」

方譽低頭一看:「龍鱗?白教主竟能拿出如此奇珍,我這裡也有一物……」

說著,他攤開手掌,取出一個散發寒光的青玉長盒,打開。

剎那間,白樂妤瞳孔驟縮,掐住方譽的脖頸,沖入屋內,接連撞破物什,直至撞到牆壁。

「說,你為何會有我娘的骨頭?!」

玉盒落地,裡頭的藏物滾出,赫然是一根龍骨。

第60章 碧落島,隱形的第……

獸類對血脈有特殊感應,只一眼,白樂妤就確定骨頭出自她慘死的娘親屍身,心神大慟,死死地扣住方譽脖子。

即便她心裡清楚,在外人眼裡,那就是煉器材料。

白樂妤目生血絲,一時難以接受,眼眶盈起閃動的淚花,鬆開方譽。

方譽的頸肉是剛被割掉重長的,被她一掐,白到透明的脖頸泛起誘人的艷紅,他沒去在乎,抬手擦上白樂妤的眼角:「哭會兒。」

適才情況,足以讓方譽推斷緣由。

謝淵寂從後面過來,單臂將白樂妤撈得轉身,壓進懷裡:「哭吧,我就當聽不見。」

緊實的肌肉撞得鼻尖一酸,過了一會兒,白樂妤破涕而笑:「你這樣我哪有空間可哭啊。」

她退開一些,簡單講述了自己身世。

白樂妤從未見過生她的白龍,要說有多重的感情,不至於,但畢竟承其一半血脈,若能有機會替白龍尋回屍骨,她還是願意的。

知悉全部後,方譽將那根龍骨遞贈予她:「此物,出自碧落島。」

白樂妤:「碧落島?」

方譽解釋:「靈洲分為兩大國家,青空國象徵『天』,坤靈國象徵『地』,這碧落島本屬青空領土,許多年前獨立,是靈洲隱形的第三國,閉塞自守,就連鶴箋亦極少用,因此外界鮮有人知。」

白樂妤問:「那你是怎麼得到龍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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