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座後,侍女魚貫而入,一盆盆珍饈擺在了桌子上,齊霖看著面前的飯食,不禁感嘆這城主府的奢靡。
城主還邀請了遂州城一些世家家主,此刻看著也是賓主盡歡。舞女一舞畢,楊城主捧著一杯酒站起來,「各位先聽我講兩句。」
喧鬧的廳堂靜了下來,楊文泊道「大家都知道,咱們遂州城深受邪祟迫害,不少無辜孩童丟了性命,其死狀悽慘,多少人看了不為之痛心。」說著,楊城主抹了抹眼角,仿佛看到了孩子的慘狀,家庭的破碎。
下面有人安慰道「城主仁義,還請城主放寬心。」
「相信這些孩子泉下有知,也會理解城主的」
……
楊城主繼續道「多謝各位的寬慰!現在好了,咱們遂州城作怪的邪祟被青雲宗來的仙人擒獲,解決了遂州多年的問題,讓我們敬幾位一杯。」
席內的人都端起酒杯,向著青雲宗幾人敬酒。
青雲宗禁酒,但現在這情形也不好多說什麼,青裕看向四人,使了個眼色,於是四人收到了青裕的丹藥,也算解了燃眉之急。
牧清寒的位置是四人中最靠後的那個,旁邊坐了一個渾身掛滿金銀的胖子。
牧清寒向來對宴席上的人情世故不感興趣,但耐不住旁邊坐了一個話嘮。
「誒,仙人,你們修仙是不是特別辛苦?不能喝酒不能成親的?」那胖子,也就是周鳴珂好奇問道。
牧清寒想了想答:「可以成親。」
又對著周鳴珂道「叫我牧清寒就好。」
周鳴珂點點頭:「那是不是是個人都可以修仙?」
牧清寒:「看根骨。」
周鳴珂:「好吧,我爹就老想讓我拜師修仙,光耀門楣,可惜我受不了苦,就沒去。」
牧清寒聽著周鳴珂在他耳邊巴拉巴拉的問這問那,也沒有絲毫不耐煩。
突然想起什麼,牧清寒問道:「吃小孩的怪物,這是怎麼回事?」
周鳴珂驚奇道「你們不知道嗎?」
牧清寒點點頭。
周鳴珂高興湊過去,「我和你說啊,幾年前,咱們這兒賣餛飩的店都不敢開了,你知道為什麼嗎?」
牧清寒:「為什麼?」
周鳴珂神秘的說道「那時候我還小呢,我也是聽我爹說的,那些餛飩店老闆的孩子都被什麼東西啃吃了,連骨頭都沒剩下,而且不是一家,是所有餛飩店都這樣。」
牧清寒愣了一下,眉頭緊皺「這些店是同一時間出的事嗎?」
「當然不是,就是前前後後一兩年的時間。自從出了這些事後,每天晚上遂州城都有一些黑色的東西在城裡亂竄,有人說,這是吃小孩的怪物在找食物,就這樣,遂州城好多餛飩店都不敢開門了,家裡有小孩的也不敢讓他們出來玩,生怕不注意孩子就被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