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無咎一行人順著密道追上去,密道很長,還能看到有通行的痕跡,不是一個兩個,很多,但是具體數量並不清楚。
通道內,因為被牧清寒保護著,齊霖和符鈺並沒有收到太大傷害,此刻恢復後有人撐腰就「小人得志」的嚷嚷著要去把楊文泊打得滿地找牙,兩人氣勢洶洶的走在前面開路,受傷較重的牧清寒則靠在厲無咎身上,由他扶著走。
牧清寒怕自己太重了,低著頭不好意思的說「師叔,要不然我自己走吧。」
厲無咎停下看著他,「扶著不舒服?那我背你。」說著便蹲下來,示意牧清寒爬上來。
牧清寒面紅耳赤「不…不是這個意思。」
厲無咎就愛逗他,「那是什麼意思。」
牧清寒抬起頭,那雙清涼的眸子裡盛滿了對厲無咎的喜歡「我擔心師叔太累了。」
厲無咎嘆了一口氣,敲了敲他的腦袋「想什麼呢,幾個你我都背的動,趕緊上來!」
前面的三人聽見後面的動靜轉過身來。齊霖對於牧清寒幫他們擋傷害特別愧疚,此刻感覺終於有了用武之地,「牧師兄,我來背你。」
符鈺也道「清寒,我也可以背你。」
厲無咎挑了挑眉,看向牧清寒。
牧清寒感覺壓力山大,在齊霖遺憾的目光中,厲無咎穩穩噹噹的背上了牧清寒。
牧清寒趴在厲無咎的肩膀上仍然有些羞澀,他絞盡腦汁想著和師叔的共同話題。
牧清寒:「師叔,你怎麼知道我氣息消失了?」
好問題!厲無咎心虛的四處看了看,後面覺得還是把留影鏡的事情告知他,以防以後有什麼不測,也能相互找得到。
「咳,就是你以前不是給我做了一個留影鏡嘛,我自己也做了一個送給你,還記得嗎?」
牧清寒輕聲答「記得」,吐出的溫熱氣息撲在厲無咎的脖頸上,厲無咎耳朵有些發燙。
「就是那個東西,我稍微改動了一下,以後只要注入靈氣你就能查看我這邊的情況,我也可以看你那邊的情況,你不要生氣,這事我做的確實欠考慮了,沒告訴你。」
牧清寒看著師叔通紅的耳尖,語調微揚「我不生氣,還有…」
厲無咎疑惑,「怎麼?」
ⓢⓌ牧清寒:「還有就是師叔你耳朵紅了,師叔你不用不好意思的,我不怪你。」
厲無咎輕笑「好」,心想,這個傻小子,那哪是不好意思啊。
前面的三人聽見師叔二人的對話,都暗暗吃了一驚,以前怎麼沒見牧師兄這麼能說話呢?難道是兩人關係實在太好了?
牧清寒也察覺了密道里只有自己和師叔的聲音,於是不再說話。厲無咎也微微鬆了一口氣。
不一會,走在前面的齊霖看到亮光,「看,要到出口了。」
「等等,有問題。」厲無咎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