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了青裕好一會,果然看見他偷偷睜開了眼,看見齊霖還盯著他又閉上了。
齊霖嗤笑一聲,拿起藥就往他嘴裡灌,青裕心裡一突,暗叫不好,立刻爬了起來,躲開齊霖的藥水攻擊。兩人就這麼你來我往,齊霖把苦藥護得好好的,一滴都沒灑,青裕那個氣啊。
厲無咎和牧清寒準備回房間時,聽見隔壁噼里啪啦的動靜,兩人擔心出了什麼事,立刻衝進了房間,卻不曾想看到這種場景:齊霖壓在青裕身上,努力將他的雙手禁錮在頭上,青裕有些虛弱,臉色蒼白,和齊霖爭鬥的過程中脖子紅了一截,衣衫凌亂,清麗的臉染上了慍色,眼角淡淡的粉,看上去…有些千嬌百媚。
厲無咎目光在他倆之間掃來掃去,意味深長的嘖了兩聲。
齊霖聽到了動靜,向門口看來,牧師兄倒是沒什麼表情,厲師叔那個表情看著怎麼這麼奇怪呢???
青裕有些羞惱,一把推開了齊霖。
齊霖順勢站了起來,走到桌子邊侷促的站著,「別誤會啊!我就是想讓他喝藥,我們真的沒什麼。」
厲無咎瞭然的看著他,安慰道:「我懂我懂。」
齊霖欲哭無淚,這到底算什麼事啊!!!
青裕趁著幾人不注意,悄悄把碗移開,準備倒進花盆裡,齊霖眼疾手快,捏住他的手腕,將藥拿了過來。
厲無咎十分好奇,最終由齊霖講述了事情經過。看著桌子上的藥,厲無咎抬起來,「不就是一碗藥嗎?能苦到哪裡去?」,說著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
一不注意,一碗藥就進肚子裡了,牧清寒扶額,怎麼沒看住一點就變成這樣了。
喝了藥的厲無咎臉都綠了,「不是,這藥怎麼這麼苦,還噁心,允執,我—嘔—嘔。」
牧清寒趕緊倒了一杯水遞給他,厲無咎就著牧清寒的手喝了,兩人都覺得沒什麼不對,倒是齊霖看著有些古怪,轉念一想又覺得自己被師叔帶壞了,竟然懷疑起了牧師兄。
緩過來的厲無咎拍拍青裕肩膀,「確實苦,難怪你不想喝。」
有人理解,青裕一時間更加理直氣壯了。
齊霖恨鐵不成鋼啊,決定自己親自熬,他就不信了,一碗中藥能有多苦!
從二樓下了廚房,吩咐了小二帶著他去廚房,結果就聽見了裡面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