痙攣的青裕看上去很痛苦,牧清寒最終還是決定了入夢。厲無咎將口訣告訴他後,畫好陣法,於陣法中央盤腿坐下。
在昏迷前,厲無咎摸了摸牧清寒的頭,「沒事,我會保護好你的。」
沒等牧清寒回答,眼前一黑,入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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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洲皇宮,御花園。
「看看這天黑的,咱們快回去吧,一會要下大雨了。」一粉衣宮女憂心忡忡道。
「可是,九皇子還沒找到,這……」另一個著綠衣的宮女道。
「你們兩個怕什麼,瑜妃早就不是當年那個呼風喚雨的瑜妃了,沒有紹將軍的她不成氣候,怕什麼?我說啊,不如早作打算,我看新入宮的蘇妃那裡是個好去處。」一太監站在兩人身後悠悠道,剛出聲嚇了兩個宮女一跳。
粉衣宮女見到來人,吃了一驚,「張公公,您怎會在此?」
那張公公是高貴妃宮裡的掌事公公,高貴妃娘家勢大,最近又解決了遼河水患一事,這高貴妃一時風光無限,頗得聖寵。
張公公瞥了粉衣宮女一眼,「主子的事豈是你能過問的!」
粉衣宮女跪下請罪,「公公饒命,奴婢無意打探主子行蹤,請公公饒命,公公饒命。」
旁邊綠衣宮女忙跪下,「張公公恕罪,靜兒她年紀小,腦子愚鈍,請公公饒過她一命。」
張公公摸摸鬍子,目光流連在地上跪著的身段上。
靜兒跪在地上戰戰兢兢,察覺到淫邪的目光,身子抖得更厲害了。
「起來吧,這次咱家就饒過你,以後切記謹言慎行。」頭頂傳來聲音。
「不過剛剛說過的話,咱家倒是有幾分人脈,也能幫上一幫,這就看……」言盡於此,張公公甩著拂塵帶著一干太監宮女走了。
冷汗滴落,「靜兒謝過張公公。」
靜兒慢慢站了起來,看著遠去的人,吐出一口氣,「依翠,他這是什麼意思?」
依翠捏了捏已經發軟的腿,抱怨道:「甭管什麼意思了,咱們先回去吧,都怪九殿下,要不是他出來玩鬧,娘娘也不會讓我們出來找他,咱們也就不會遇到張公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