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玄遲見他們遲遲未動,越過幾人向著一邊走了。
莊言玉見狀問:「你不怕走錯嗎?」
謝玄遲沒回頭,仍舊往前走,懶懶道:「怕什麼,大不了又走回來。」
其他人也沒有主意,鍾昊陽考慮了一會還是跟了上去。
鍾昊陽是幾人中實力最強的,他走了,其他人只能跟著一起走。
莊言玉晃了晃沈夢,沈夢猛的回神。
「夢夢,沒事吧?」
「我感覺裡面有東西盯著我們。」沈夢的嗓音因為害怕變得嘶啞。
莊言玉放下心來,揶揄道:「怕什麼,不就是一個墓嗎?咱們這麼多人,而且還有師叔留下的錦囊,這次我們勢在必得。」
其他人也來安慰,沈夢在莊言玉的言語撫慰下也放了心,又變成那個驕縱的大小姐,她向著鍾昊陽發難,仿佛在掩蓋剛剛的不自然:「這鐘昊陽為何不和我們商量就走,要是出了什麼事他能負責嗎?」
趙宇洋湊過來附和道:「就是就是,要是真出事了他一家子都不夠賠的。」
「就是就是,一家子打雜的連給大小姐提鞋都不配,也敢擅自做主。」張自沉笑道。
……
謝玄遲心裡暗笑,這群人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進了墓還敢大放厥詞,一會怎麼死都不知道。
「我說你也真能忍啊,這都不生氣。」謝玄遲看了鍾昊陽一眼,懶洋洋的聲音傳來。
鍾昊陽沒有發火,語氣平淡:「關你什麼事?」
謝玄遲轉過身看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他最知道這種人了,內心卑微無比,只敢欺軟怕硬,在弱小者身上尋找優越感,果然是偽君子啊,謝玄遲內心感嘆。
不管身後那群人的誇誇其談,謝玄遲走在前面,陳季辭在一旁幫他舉著火把。
謝玄遲看了她一眼,這群人中也就這個凡人還有點用,不過偶爾的善心一點點就好了,這一路上遇到這群草包確實是意外,不過一會開門時有一群替死鬼也不錯。
又走了一會,甬道的牆壁上開始出現大片的彩色壁畫,看來是走對了。
不知何時,整個甬道內燃起火把,彩色壁畫布滿整個牆壁,顏色在光的照映下更加生動絢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