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清寒拿出一把小刀,在牆壁上刻下「凌」字,繼續向前。
一刻鐘後,繼續刻字。
半個時辰後,牧清寒確定了,他仍然在向前,面前的通道看似是直線,實則略微傾斜,根據傾斜角度,牧清寒腦子裡出現一個八邊形,如果這條通道是八邊形,那麼不妨試想每一道門後面都是這樣的八邊形甬道,那麼進入真正墓穴的道路共有五千多種排列組合方法,要找到真的的門無異於大海撈針。
牧清寒再一次刻下字後,腦子裡閃過無數種方法,隨後又被一一否定,這墓不知道深淺,暫時還是不要輕舉妄動。
想了想,牧清寒拿出蒲團坐下,既然找不到辦法不如隨性而為。留影鏡打開,厲無咎的身影出現在鏡中。
厲無咎依舊孤身一人佇立在廣袤無垠的沙漠之中。極目遠眺,四周除了漫漫黃沙,再無其他。狂風呼嘯著席捲而來,揚起的沙塵瀰漫在天地之間,使得後面依舊是黃沙滿天,那無盡的黃色沙海仿佛沒有盡頭一般,層層疊疊的沙浪在狂風的吹拂下不斷涌動、變幻著形狀。
好不容易找到一個避風的石頭,厲無咎這才氣喘吁吁坐下,開口第一句就是:「允執,我想死你了。」
牧清寒被他這直白的話搞得一愣。
厲無咎拍了拍腦袋上的沙子:「允執,你想不想我?」
內心怦怦跳的牧清寒微微點頭,雖然不明顯,但厲無咎還是捕捉到了,滿意點頭:「允執乖乖的,我出了這破沙漠就去找你。」
牧清寒看著狼狽的師叔,好奇道:「是遇到什麼困難了嗎?」
厲無咎癟癟嘴:「你別說了,這破沙漠有毛病,怎麼走都走不出去,不過我想到個辦法,別擔心,我馬上就過來找你。」
「師叔,萬事小心,一定要平安。」牧清寒看著厲無咎的眼睛,認真道。
「好,我知道的,不會讓我們允執自己一個人的。厲無咎立馬保證。
「對了,你在哪裡?這地方看著可陰森。」
牧清寒將情況告訴了厲無咎。
厲無咎在那邊蹂躪著自己去找水喝的大嘴花,想了好半天才道:「欸,我知道了,讓只只過去給你找。」
「它能過來嗎?」牧清寒懷疑道。
厲無咎把只只放出來:「當然,雖然這秘境有壓制,我過不去,但只只這種小的還是能傳送過去的,更別說還有留影鏡做引導,相信我一定行。」
牧清寒按照厲無咎的指示畫了傳送陣,不到一息,只只就到了牧清寒肩膀上,跟著過來的還有一朵大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