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東西剛開始還在裝死,被大嘴花騷擾一番終於微微動了一下,雖然很小心,但還是被看見了。
陳季辭好奇看著牧清寒手裡的大嘴花,大嘴花也很給面子,跳到了她的手上。
沒等研究清楚這是什麼,謝玄遲就把他叫了過去:「小徒弟,過來看看這陣法你知不知道?」
牧清寒站到台前,台上刻有一片複雜紋路,既不像陣法也不像符咒。
「這是陣法?」牧清寒疑惑道。
謝玄遲點點頭:「不錯,這陣法是守護焚天的,看起來並不是那種遇到有緣人就會打開的陣法。」
隨後嘆了一口氣後又道:「既然你這麼說了,那看來你也不知道。」
牧清寒向謝玄遲辭別,這之前他並不知道墓中有何物,既然用不上那不如早點遠離,就像大嘴花說的那樣,這墓實在怪異。
謝玄遲揮揮手,示意他自便。
牧清寒詢問了陳季辭和鍾昊陽,倆人都決定跟著他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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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洲沈家密室。
「咳咳,咳咳……」一個渾身赤裸的女子從通紅的池水中爬起,被水灌滿的口鼻讓她略顯不適,瘋狂咳水。
從池水中踏出後穿好身旁的衣服,女子走了出去。
室外,陽光明媚,鳥雀嘰嘰喳喳叫喚個不停,沈夢,不,現在應該叫她沈悅音,直直的走向書房。
書房內,沈悅音的父親和幾個叔伯都在,他們正在看墓中的留影,沒錯,那個白色靈珠就是她帶進去的留影鏡。
和在場的長輩打過招呼後,沈悅音跪下請罪:「請家主責罰,沈夢未能帶回焚天。」
「夢兒不必憂心,你能進到墓中已經很厲害了。」一伯叔道,其他人也紛紛附和。
沈夢的父親沈家主扶起跪著的沈悅音,:「音兒不必多慮,既然知道了是誰拿的東西,那我沈家自然會讓他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