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玄遲趕到金色墓室時,焚天前立著一個人,帶著金色面具,身著白色長袍,手上身上沒有任何證明身份的物品。
「嘿,你是哪個門派的?」謝玄遲出聲道。
那人轉過身,絲毫不意外他會出現在這裡:「為什麼回來?」
謝玄遲一步一步走向他:「關你什麼事?」
「好吧」,那人轉過身,繼續畫著未完成的陣法。
謝玄遲:「……」
一言不合那就打。
一把劍猛的飛到那人身後,眼看著即將穿過心臟,謝玄遲靠在石台上,笑嘻嘻看著他。
誰知,那把劍平穩的停在距離衣服的毫釐之處,謝玄遲瞪大眼睛,只有他知道,使出這一劍他用了多少靈力,一般人絕對接不住。
那人還是沒理他,繼續做著自己的事。
謝玄遲有些惱羞成怒,喝道:「你倒是說句話啊!」
那人繼續沉默。
謝玄遲使出渾身解數,丟出一個又一個攻擊,仍然不能突破那人身邊的結界。
「這樣是吧,你等著!」謝玄遲斥罵了一句,隨後不知道去了哪裡。
地動還在繼續,眼看陣法即將成型,金色面具後的臉露出微笑,焚天劍身顫抖,上面縈繞的黑氣讓人懷疑這到底是一把神兵還是一把邪劍。
「噗嗤」一聲,那是利器插入身體的聲音。金色面具回頭一看,正是謝玄遲剛剛那把劍。
離開的謝玄遲又一晃一晃的進來,「如何,金色面具?」
他剛剛出去是為了偷偷摸摸設幾個陣法,能夠破除他護身結界的陣法順便再屏蔽掉劍氣和他的靈氣,最後使出全力一擊,這不是,這人不就中招了嗎?
金色面具看了一眼插在胸前的劍,靈劍入體本應是倒地就死,可惜……
謝玄遲看著自己的本命劍慢慢退出那人的身體,破了一個窟窿的心臟縈繞著縷縷邪氣,馬上就將破損的地方修復好了,甚至衣服上都沒有一絲痕跡。謝玄遲這才意識到,眼前這人並非實體,而是一具由怨氣組成的形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