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飯飽,厲無咎終於有時間來詢問當前修真界的狀況了:「現在外面什麼情況?」
周鳴珂怔愣了一下,人一下就像失了精氣:「不太好,幽洲已破了二十城,魔族鐵蹄即將踏破幽洲。」
厲無咎緊皺眉頭,疾言厲色道:「修真界這麼多人幹什麼吃的,都是飯桶嗎?」
周圍小廝臉色有點不對勁,周鳴珂也有點不自在:「咳咳,在前線領兵的乃是玉清仙尊,……你還是小心些,這種話千萬不要在外面說。」
看來師兄已經出關,只是不知為何這次竟然會讓魔族如此囂張,竟然奪取了二十城,不過以師兄的能力,應該很快就能控制住局勢,只是不知道允執現在如何,是否會被他突然消失嚇到?
「對了,那允執呢?他如何了?」厲無咎接著問。
「允執是誰?」
厲無咎這才想起他們並不知曉允執的字,於是解釋道:「就是清寒,允執是他的字。」
「哦,牧兄現在被關在青雲宗地牢呢。哎,你說說這叫什麼事啊?牧兄看著就不像是會隨便發脾氣的人,聽說他背叛修真界,在幽洲公然與修真界為敵,不用猜都知道是被他們逼的,反正我是不信牧師兄會無緣無故這麼幹。」周少爺作為牧清寒的小迷弟義正言辭,絲毫不管旁邊的丫鬟瘋狂對他使眼色。
「什麼!」
沒等他反應完,周鳴珂繼續道:「聽說牧兄的師叔厲無咎在幽洲時自爆元神,有人傳出來他還是魔族,說是在青雲宗潛伏多年,就是為了為魔族打破封印,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厲無咎聽到此處,拳頭硬了,造謠也要有個限度,到底是誰要暗害他?竟然連一個「死人」都不放過。
「對了,還不知道仙人姓甚名誰?」
厲無咎心裡閃過很多想法,要是他直言自己就是厲無咎,指不定會引來更多的麻煩,且不說這個世道到底還能不能相信人心,如果之後被人發現他曾躲藏在周家,也會給他帶來麻煩,思及此處,厲無咎緩緩道:「在下溫晏,乃是青雲宗紫雲峰弟子。」
「竟然是體修嗎?怪不得溫兄身體如此強健。」周鳴珂羨慕道。
又細細打量了他的衣服,越看越眼熟,「溫兄,這衣裳是?」
「不好意思,因為醒來時沒找到我的衣裳,就從柜子里拿了一套,實在抱歉,等我恢復後會十倍賠償。」
周少爺擺擺手:「這沒什麼,都是以前多做的衣裳,想起穿的時候已經變小了,你儘管穿,都是乾淨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