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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林予微呆站在藥鋪里不動,桑澈眼神閃了閃,作勢要往這邊走過來。

「有發現什麼嗎?」

林予微對上桑澈投過來的目光,聳了聳肩,道:「我方才已經看過了,這店沒什麼特別的,而且老闆也說近幾日沒有接觸過可疑的人。」

旭白在一旁連連點頭。

桑澈輕輕頷首,也沒有多問:「行吧,既如此,我們去別的地方再看看。」

他微微轉頭,衝著旭白說道:「這位老闆,如果你後面有見到什麼可疑的人,還請及時聯繫我們道玄派。」

旭白忙點頭答應,隨後目送著一行人離開藥鋪。

桑澈一邊走一邊叮囑他旁邊的弟子,斷斷續續的說話聲傳來。

「最近幾日要加強巡邏,定不可懈怠。掌門吩咐了,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將那幾人找出來。」

「是,長老。」

……

眼看著這些人一個個踏出藥鋪大門,旭白這才鬆了口氣,轉身接著招呼店裡的客人。

「耽誤大家的時間了,我現在就給各位配藥。」

一門之隔後,寧清等人聽到道玄派眾人離開,緊繃的身體也漸漸放鬆了下來。

*

傍晚時分,藥鋪打烊,旭白接待完店裡的最後一位客人,將藥鋪的大門栓緊。

確認外面再無其他人的身影后,懷良和寧清這才從房間裡走了出來,後面還跟著均言和牧遙。

「終於能出來了,可無聊死我了。」牧遙一邊走一邊伸了個懶腰。

倒是均言忍不住瞥了他一眼:「你不是睡了一個下午嗎?」

牧遙道:「我這也是為了養精蓄銳好不好。」

均言拍拍額頭,一副不想和這人多說話的樣子。他側過頭往旁邊看去,視線落在不遠處的木窗之上。

「怎麼了?」寧清察覺到他的動作,在他後面探頭問道。

均言若有所思道:「這花盆,是什麼時候轉了個方向的?」

幾人聞言後一愣,下意識地順著他的目光望去。

窗戶旁邊,擺著一個木質花盆,裡面是開得正茂盛的海棠花。一簇簇鮮艷的花朵聚集在葉片下,煞是好看。

「你們有誰動過這花盆嗎?」均言偏頭看向幾人。

他分明記得,自己早上才將花盆移了個位置,好讓陽光能照到花瓣上。可現在一看,這花盆竟不知何時換了個方向,此時正面朝著室內。

眾人紛紛搖頭,一臉茫然。

均言幾步走到窗戶前,將花盆挪開,眼神微微一動。

花盆底下,一封被摺疊過的信映入眼帘,一下子吸引了在場眾人的注意。

「這是誰放的?」看清眼前的情形後,牧遙也愣住了。

均言聳了聳肩,隨後將信件抽出來,放在手中認真觀看。

半晌,他輕聲開口:「這是零露的字跡。」

寧清眨了眨眼,從均言手中接過信件,閱讀過後神情也變得嚴肅起來。

溫零露在信件中簡單說了一下她目前的情況。她並沒有跟幾人一同離開,而是留在了道玄派,幫身中鮫毒的弟子們解毒。

這鮫毒毒素極強,中毒者的身上會慢慢長出鱗片,等到十日之後鱗片覆蓋全身,便再難回天。

以往中鮫毒之人最終都難逃一死,但溫零露卻在信紙中提到,她發現鮫人之毒並非無解,解毒的關鍵就在於當初他們從海域裡拿來的珍珠之上。

溫零露將珍珠研磨成粉後,敷在徐嘉泓的傷口上,驚奇地發現鱗片生長的速度竟然變緩了,徐嘉泓身上的痛感也開始變輕。

這對於溫零露來說無疑是巨大的發現,只是她手中珍珠有限,並不足以幫所有的中毒弟子解毒。

若是任由眾人身上的鱗片生長,這並不是大家想看到的。於是溫零露思考過後,第一時間找到了林予微。

其實溫零露一開始也不知道對方願不願意幫她這個忙,但好在林予微聽完她的請求後,猶豫了好一會,最終還是答應幫她將信紙送到寧清幾人手中。

均言回想了一下今日的情形,心底有了一個猜測。

「如果我沒有猜錯,這封信應該是予微放在這裡的。」

今日下午林予微在幾人門前停了好一會,均言一開始還提心弔膽,生怕她會闖進來。現在一想,林予微估計就是趁著那段時間,將信紙悄悄塞到花盆底下。

均言眼神微微動容,他想了想,開口道:「你們有什麼想法?」

寧清道:「我們已經躲了兩日,今日之所以能不被發現,也是因為有予微幫忙,但我們總不能一直躲在這裡。」

「若是下一次進來搜尋的不是予微,而是其他道玄派弟子,我們又該怎麼辦?」

牧遙也道:「阿寧說得不無道理。依我看,不若想辦法離開這裡,再去一趟清水河,將海域裡的珍珠尋來。一來可以為大家解毒,二來也可以洗清懷良的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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