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府深处,白衣只见正躺在摇椅上自在的自已哄自已睡觉的主子,唰的一下坐起来,噌的一下消失了。
“这怎么着诈尸一样。”青衣边嘀嘀咕咕边走向白衣。
“慎言。”
“慎,慎,没事啊,主子没心思搭理你我。”
“非礼勿言,岂在他人在意否?”白衣不认同的看向他。
“行,你说的都对。”这个样子,活脱脱一个小姜诡。
十字路口的女鬼也很懵,她被柳白这一嗓子吓得一哆嗦,姜诡是谁?他大爷又是谁?还没理清,就见那小道土咧开大嘴开哭……
死了这么多年,她还没见过这么能哭的……大男人,少说也要快一米八了吧,长得也好看,她做人时最迷这个类型,怎的是个哭吧精。
“你……”正想上前劝他不要哭,发现身体被定住动弹不了了。
再抬头,那小道土已经被一个戴着鲜花面具的人搂在了怀里。女鬼只觉得的浑身颤抖,要不是被定住,怕是早吓的瘫软在地了。
坟圈里那些刚刚还看热闹的家伙,一个个的唰一下躲进“房子”里,规规矩矩的躺好,甭管怎么死的,尽量显得安详。
“怎么就连大爷都骂出来了……”姜诡好笑的看着怀里干打雷不下雨的人,骂吧,反正他大爷不知死了多久了。
“呜呜呜呜呜,不学了不学了,死就死活就活吧。”柳白抓着他的衣襟耍赖,苦点、累点都受得了,这心理暗示谁爱受谁受,反正他享受不了。
姜诡摸了摸他的手,吓得冰凉,额上也渗出了冷汗,突然就有点心疼了,这不是没苦硬吃么,练胆子,总还有别的办法。
就算明明知道他有装的成份,依然不忍心逼他了。
“不哭了,我们这第一课换个方法。”亲亲怀里人发顶,一下一下给他顺着背。
“真的?”柳白有些得逞的笑着看他,小鹿眼晶晶亮亮,有点害怕,不多。他其实可以忍着的,起码不会第一个女鬼出现,就败下阵来。
但他笃信他舍不得,有男朋友不撒娇是傻瓜。
“唉…真的。”姜诡叹气,他能怎么办,他连大爷都保护不好。
“那回家,我不要在这吹冷风。”柳某人顺杆往上爬。
“嗯,回家。”拉起柳白的爪子,姜诡回头看了眼女鬼,又看看那些“安安静静”的坟头。“此间事,不得泄露半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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