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這裡有古怪,但沒有線索支撐,唐姐只能選擇離開:「我們去四樓吧,那些人應該已經在四樓逛了一會兒了。
除了她們四個之外,剩下九個人里有兩個留在二樓,兩個回到一樓,還有五個直接去了四樓。按照時間來說,他們應該已經把四樓了解的差不多了。不過這麼久都沒有下來,怕是出了什麼問題。
來到四樓並不是直接進入舞廳,在外面還有一個前台的房間。濃郁的香水味充斥著這個樓層,帶著淡淡的橘子香氣,還挺好聞。
他們剛一到樓上,就看到樓上四個人堵著門口,明顯在和員工進行爭論。
看到少了一個人,蘇容立刻意識到什麼。
「你們在幹什麼?」唐姐問。
齊韓猛地轉過頭,臉色蒼白:「唐姐,死人了!」
「怎麼回事?」唐姐立刻問道,「死的是誰?在舞廳里死的嗎?」
蘇容和錢浩宇也豎起耳朵,別人的死亡對他們而言都是能避免死亡經驗教訓,當然得仔細聽著。
「因為第十條規則,我們進了舞廳之後都很安靜,沒人敢說話。這個舞廳很大,上面還有舞台。小王試圖爬上舞台的時候,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不小心踹到了那個音響,然後……然後……」
她一手捂住嘴,聲音哽咽起來,忍不住乾嘔。看起來不像是為小王傷心,更多的是對那種死法的恐懼。
見她說不出來了,唐姐看向另一個人問道:「小王是怎麼死的?」
「……跳舞跳死的。」那個人染著一頭藍發,表情也很不好看,帶著濃濃的後怕,「因為違背了不能出聲的規則,他突然開始跳舞。是那種雙人舞,好像在和另外一個人跳表情,看上去很開心。但是他跳的幅度越來越大,越來越大,最後把整個人給跳散架了。如果你現在進入舞廳,應該能看到裡面的牆壁上全是被濺上去的鮮血。」
另外兩個人放棄與員工糾纏,其中吳畏面無表情的開口道:「他不是真的開心,應該是被控制了面部表情。」
「跳散架了?」錢浩宇難得開口問道。
之前那個馬尾藝術男點點頭,用一種很能讓人理解的方式解釋道:「當你用很大的力氣甩胳膊的時候,胳膊可能會脫臼。如果力氣再大一些,超過你本人應該有的力氣就可能把胳膊給……甩掉了。而小王則是四肢和頭都被甩掉了。」
三人頓時沉默了,因為任誰都能想到這種死法有多麼痛苦。是要有多大的力氣,才能把關節骨頭甩斷,連皮肉都跟著撕開。
平常骨折都已經極為痛苦了,這種死法必然疼痛萬分。更何況,四肢和頭肯定不是一起甩掉的,很可能是一個一個脫離身體。在小王沒死之前的那段時間,一定感覺生不如死。
「那你們剛才跟那個員工說什麼呢?」勉強扯了扯嘴角,唐姐沒有再糾結小王的死法,問了個新問題。
說到這個,齊韓立刻憤恨起來:「我們進去之前,那個傢伙告訴我們舞廳沒有任何危險。等我們死了一個人出來之後,問他為什麼死人了。他竟然問我們我們最開始進去的就是四個人,哪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