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一回事?」皮特驚訝的問道。
已經有了一點猜測的伍明白不確定的說:「難不成玫瑰的顏色代表了我們的污染程度?」
「是這樣的。」蘇容肯定了他的猜測,「淡粉、粉、深粉、粉紅、紅,這五個顏色應該就是污染程度,到了紅色就是徹底被污染了。當然,可能還有別的顏色我們沒發現。」
「等等?我不理解。」瑟琳娜疑惑的問道,「那為什麼我們在裡面的時候看到的玫瑰不是這樣的顏色?」
這回是伍明白回答的她:「應該是污染改變了認知吧?我之前遇到過一次類似的。」
蘇容點點頭:「我也覺得是這樣,我們在裡面無論被污染到什麼程度,看自己的玫瑰都只是白色。認知被污染之後,我只能看到以我為標準的污染程度。例如剛才,我被已經是深粉色了,所以看其他污染程度比我還低的人也只是白色。而看污染程度比我高的瑟琳娜的玫瑰就是淡粉色。而你們比我的污染第一度,看瑟琳娜的玫瑰就是粉色,看我的就是淡粉色。」
這其實不是很好理解,但好在大家都不笨,又有親身經歷在,很快就明白了。
舉一反三,伍明白眼裡閃過驚喜的光芒:「這樣說來,那我們現在能看到正確的顏色,是不是就代表我們身上的污染已經消失?」
這個說法讓瑟琳娜也眼前一亮:「所以玫瑰的作用就是幫我們承受污染吧!」
說著她把自己的玫瑰丟到垃圾桶里,按照規則,從展廳出來之後,無論玫瑰是什麼顏色,都應該把它扔掉。
「話說瑟琳娜變成深紅色是因為她和那個照片裡的人對話了對吧?」皮特突然問道,等其他人點頭之後繼續問,「那蘇容你又是為什麼和我們的顏色不一樣?」
已經確定自己身上的污染沒了,蘇容可以說實話了:「因為我也聽見照片和我對話了,但是我沒有回應它,所以污染程度比瑟琳娜要小。」
「什麼?你竟然也聽到了!」皮特大驚失色,「那你當時怎麼不說?」
蘇容反問他:「如果我當時說了,你會不會不管我有沒有和照片說話,都要遠離我?」
事實上規則里只說了要遠離和照片說話的人,但真要落實到現實中,大概只要聽到照片說話,對其他人而言就是十惡不赦了。
「……」皮特無言以對。
蘇容沒打算聽他回答,繼續道:「我自己清楚,我沒有違反規則就可以了,有些事情說出來了反而會自找麻煩。」
「這種顧慮是有道理的。「見場面一時間有些沉默,伍明白岔開話題,「看樣子亞當那些人還沒出來,我們接下來去哪個展廳?」
聞言,皮特撓撓頭問:「要不然再去問問那邊的員工?」
說著他公主抱著外國男人的身體,朝著門口的員工走去。
蘇容沒有阻止他,但她估計員工應該不會再回答了。對方畢竟只是這裡的員工,而不是專門為了幫助調查員而存在的人。幫一次就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再幫忙容易被「祂」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