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查驗到一張狼牌,再來一匹悍跳狼的話,就是兩狼裸在檯面上。這一局如果好人是我的話,咱們的贏面其實很大。警下不要聽3號狡辯,有查殺走查殺,直接票了她。我說真的,夜長夢多,鬼知道3號能幹什麼事?你們也知道他抿人很準,多留一天,萬一把女巫帶走了怎麼辦?」
看得出5號對蘇容真的很忌憚,花了大量口舌希望能和他一起先把蘇容出掉。連她第二天晚上能把女巫抿出來這種事情都說的出口。
「警徽流的話,留一張悍跳預言家的金水,如果對方給的是查殺,那就雙押警下,留2、6兩張牌。希望這兩張牌都能給我上票。對了,如果悍跳預言家真的發了一張查殺,那目的一定是為了保3號牌。到時候我要去先把3號牌出了,然後哪怕女巫晚上去毒悍跳預言家的查殺都可以,但一定要先出3。」
再次對話全員出3之後,她這才因為三分鐘時間到了,而不得不停止發言。
【7號玩家請發言】
「這裡是全場唯一真預言家,8號金水。」7號沒有因為意料之外的事情就慌亂,還是和之前商量好的一樣起跳。
「之所以驗這張8號牌,是因為8號上局當狼的操作很厲害,我覺得可以一驗。驗出一張金水我還蠻開心的。從悍跳狼5號的口中得知3號也是一張好人牌,實不相瞞,我感覺這局好人贏定了。」
作為能主動悍跳兩次的狼人,7號悍跳是真有點本事在的。此時他臉上帶著一點得意的笑容,聲音里也是顯而易見的愉悅。單從狀態上來看,真的像是那麼一張確信好人陣營都是高玩的預言家牌。
狼人殺玩的久了就是這樣,人均演技帝,狀態和情緒是最不值得相信的東西。不過顯然其他人沒有這樣的認知,他們本來因為5號的話都已經相信他是預言家了,現在聽完7號的發言又開始不確定起來。
「我知道可能有人要盤3、5狼踩狼,但我覺得完全沒必要這麼想。上一局就是狼踩狼了,5號肯定知道如果再搞同樣的套路,一定會引起大家的警覺,所以大概率不會去搞隊友。況且從她剛才的話來看,她是真的想出3號牌,那3號就是好人。」
撈了一把狼隊友之後,他繼續道:「一般來說狼人往警下丟警徽流都是想要拉票,不會丟到隊友身上。但5號有可能是想反其道而行之,所以我的警徽流是4、6兩張牌,4號夾在3、5中間,一張值的定義的牌。警下可能會改一改警徽流,不過驗4大概是不打算改的。」
「我希望我能拿到警徽,警下是2、6、8三個人,希望都能上票給我。尤其是我的金水8號牌,別人都可以不信我,但你不能背刺我啊!雖然現在這種情況井下是肯定開狼的,但是只要你們把票上給我,前兩天我都絕對不盤你們是狼。8號金水,警徽流4、6,過。」
【9號玩家請發言】
「兩個預言家已經跳完了,那我說說我的看法。說真的,這兩個人都有預言家面,無論是驗3還是驗8我都覺得很合理。但一個查殺一個金水,肯定是查殺的力度更大,所以我暫時先站邊5號牌了。」
9號先說了一下自己的站邊,不過可以看出來他站的很不穩定,只是暫時相信5號罷了:「雖然說有查殺走查殺,但是3號要是以好人身份出局的,那對好人而言損失就太大了。所以警下我還想再聽一輪3號的發言,如果發言有問題的話,今天的抗推位肯定就是她。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