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樓:十年前啊,十年前我才18歲剛成年。如果沒有「祂」的話,我現在會在做什麼呢?
當時我學的是理科,對計算機比較感興趣,未來可能會當個程式設計師?程式設計師應該是個還算不錯的職業吧,我都好久沒有關注過這些了。不過,按照現在的趨勢來看,我當時要是當個程式設計師的話,現在肯定也衣食無憂。】
【16樓:我應該會當個插畫師吧,我原本就是學藝術的,結果因為成為調查員被薅到了P大。插畫師和調查員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都算自由職業,應該差不了多少。】
【17樓:年輕就是好啊,十年前我就已經三十歲了,感覺會過著一眼就能望到頭的生活。實話說成為調查員之後我還挺高興的,畢竟轟轟烈烈的死也比庸庸碌碌的活要來的起勁。
不過仔細想想,在規則怪談里死了應該叫默默無聞的死。在裡面死的人太多了,我根本就不算什麼。
有時候也會做夢,想著自己是為了救一個人而死,這樣應該就算得上偉大了吧?不過現在再回頭一看,能活到現在的我起碼救了自己,對於我自己而言,我還挺偉大的。感謝過去的自己!】
最後的一個帖子蘇容沒有再看,左右不過是和之前那個彩虹屁樓一樣的彩虹屁,看一次就得了,再看也沒什麼意思。
關上手機,她慢悠悠的收拾出去旅遊要用的東西。其實只要有錢就不需要準備太多東西,不過有些還是提前準備上為好,免得到時候買不到。
本應該準備的防嗮霜什麼的蘇容沒動,反正就最後一個月,曬黑點就曬黑點。
大概收拾完自己的行李箱,白斂終於回來了。看著他眼角的淤青,蘇容眼裡,露出笑意,起身去拿藥箱。
家裡是常備藥箱的,不是他自己準備的,原主人就有這個習慣,不過蘇容穿越過來之後又添了點東西。
一邊拿著棉簽沾著碘伏給他擦傷口,蘇容一邊調侃道:「和賀行之說完了?」
「說完了。」白斂頂著那張明顯有鬥毆痕跡的俊臉,面不改色的回答,「他欣然接受了我的道歉。」
好一個「欣然接受」,蘇容樂不可支的稍稍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滿意的看到白斂皺起眉頭之後,才故意裝作心疼的樣子問道:「都說打人不打臉,他怎麼這麼不給你面子?你難道過兩天也要頂著這樣的臉出去旅遊嗎?」
見她這樣連掩飾都不掩飾的幸災樂禍,白斂嗤笑一聲:「我怕什麼?咱倆走在一起,我臉上受傷,你猜路人會以為是誰打的?」
蘇容臉上的笑容一僵,她還真沒想到這一茬。該死,是她大意了啊!
沒忍住往白斂臉上多塗了一點碘伏,等看著他小半張臉全變成了棕褐色,蘇容這才收手,滿意的揮揮手:「收你自己的東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