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免氣惱,臉色很臭。
楚唯征也懶得哄他開心,直接說道:「梁家表小姐是我未來大嫂,我要幫我哥調查梁家的這兩起車禍案。有什麼線索告訴我。」
鍾是sir是個白白胖胖個頭中等的中年男人。
他氣笑了:「你這是求我辦事還是在命令我辦事」
楚唯征看不上這種不修邊幅的中年男人,也不想討好奉承,只黑著臉道:「看來你是不想見你爸爸了。」
鍾sir忽然緊張起來:「你說什麼我想見啊,你有辦法幫我嗎」
「我哥可以,等清明那天。」楚唯征冷著臉,催促道,「線索」
「你跟我來。」
半個小時後,楚唯征離開了鍾sir家裡,去了碼頭的一處廢棄倉庫。
果然在那裡找到了失蹤的兩個保鏢。
一個蹲在地上吃盒飯,一個正在數錢。
數錢的這個正在樂呵,腦袋忽然一涼,一桿冰冷的槍管緊貼著他的額頭。
他趕緊舉起手來:「阿sir,我沒有傷天害理啊,不要抓我。」
「錢哪來的」楚唯征依舊拿槍頂著他腦袋。
保鏢不想說,緊張地看了眼身後吃飯的那個,冷汗直下。
吃飯的也反應過來了,想幫忙,結果他剛把盒飯放下,就挨了一腳,直擊心口,疼得他冷汗直下,跪臥在地上,爬不起來。
這下數錢的慌了。
沒見過身手這麼厲害的條子,只得從實招來:「阿sir啊,剛才你的同事來過了,我們也說了,這是封口費。」
至於誰給的,他們沒說。
反正條子工資不高,很好收買的。
他想故技重施,問道:「阿sir啊,你想要多少,咱們好商量嘛。」
楚唯征早就猜到,上一批條子過來沒問到什麼,多半是被收買了。
手上發力,槍口再貼緊一分,他質問道:「誰給的」
保鏢還想再迂迴一下,楚唯征直接一個肘擊,讓他痛倒在地。
保鏢都傻了,這世上居然有他們收買不了的條子
見鬼了!
繼續負隅頑抗的話,肯定會更加倒霉,保鏢只得大喘著氣,趕緊招供:「是……是二太太的娘家兄弟。」
楚唯征心說果然。
他又問:「遺囑」
「二太太他們搶走之後當場燒毀了。」保鏢痛得齜牙咧嘴。
原以為自己配合了,可以被放過一馬,結果兩人先後被一擊揍暈,綁起來扔進了車后座。
楚唯征把他們帶去了辦事處。
他還得去接觸一下大先生,便把這兩個人用鎖鏈栓起來,留在了山包里的一處石柱旁。
轉身,匆匆趕去了大先生所在的醫院。
病房已經騰空,大先生不知去向。
楚唯征趕緊讓薯仔幫忙算了一卦。
「在水一方。」薯仔不肯直說,神在在的。
楚唯征知道,薯仔這種神棍,一天之內不能泄露太多天機,只能委婉提醒。
不過這已經足夠了。
梁家有哪些產業他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