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吵不鬧,才不會幫倒忙。
便咬緊了嘴唇,不肯回答。
眼罩馬仔氣惱,拿槍指著他的瞬間,注意到了楚虹霄的槍口。
黑洞洞的,帶著不容拒絕的寒意:「放了阿顥,我數到三。」
眼罩馬仔蹙眉,還想談談條件:「放了他可以,交出我家老大!」
「你家老大不在這裡。」楚虹霄沒看到彈簧張,不覺得自己在撒謊。
眼罩馬仔冷笑道:「大律師,你說話可是要負責的,我家老大進了你們家就沒有出去,你以為我傻」
說話間,手上用力,槍口在楚鈞顥蒼白的臉上壓出了一道凹痕。
楚虹霄嗤笑道:「你說他進了就進了我還說你殺了你老大,自導自演,賊喊捉賊呢!」
「你不要血口噴人,我的命都是老大給的!我怎麼可能殺了他!」被激怒的男人立馬調轉槍口,對準了楚虹霄。
卻不料,楚唯征已經掏槍,嘭的一聲,將他撂倒。
以至於他射出來的子彈打歪了,嘭的一聲,擊碎了客廳里的一隻花瓶。
楚唯徵收了槍,看著踉踉蹌蹌跑下來的阿顥,沉聲道:「把他的槍拿過來。」
楚鈞顥趕緊轉身,撿起眼罩馬仔的槍,一陣風似撲了下來。
「二哥!」他抱著楚唯征的脖子,激動地撒嬌,像個沒長大的小屁孩。
楚唯征憐愛的撫摸著他的腦袋:「好了,把槍給你三哥,你跟阿月躲到書房去。」
楚鈞顥趕緊乖乖照做,他最聽二哥的話了。
轉身拽著四姐,躲去了書房。
楚唯征轉身,看向一臉嫉妒的楚向烽:「該你了,阿sir。」
楚向烽知道他在嘲諷自己,翻了個白眼,給警署打了電話。
鍾sir很快帶著警員趕來。
楚向烽解釋道:「我跟我哥調查到背後的兇手跟和善堂脫不了干係,只能詐死,引他們上鉤。目前可以確定的是,他們的老大彈簧張完全不知道這件事,我們也核實過了,是二當家鐵拐呂為了籌錢自立門戶,背著他做下了這些事。」
「那彈簧張是被誰打暈捆起來的」鍾sir的腦子轉不過來了,今天發生了太多事,他還沒捋順這裡頭的關係。
楚向烽搖頭,他是條子,不好撒謊,只能把這事交給大姐來說。
楚虹霄解釋道:「他來弔唁我家阿征,我媽告訴他幕後真兇是鐵拐呂,他不信,跟我媽媽一言不合動起手來,我媽媽不想傷害他,只好把他捆起來,等阿sir你們過來再放人。至於鐵拐呂,應該是畏罪潛逃,跑了。」
鍾sir擺擺手,把楚虹霄叫到了外面,又問了一些細節。
基本上都能自圓其說。
他將信將疑的,命令手下把這些馬仔都帶走。
連夜審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