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燕行知道他在想什麼:「我會事先派人伏擊他們。」
不是,您哪來的人?
許是汪白的疑惑太過明顯,鍾燕行終於不再賣關子:「我可以向上頭申請一支部隊,貼身保護我的生命安全,那些極地獵人威脅到了我的生命安全,我申請這支部隊幫我打幾發**,應該很合情合理吧?」
汪白不敢置信地張大了眼睛,牛啊老鍾,都用上貼身護衛了!
他知道國家對於這些瑰寶級科學家非常重視,但有資格申請部隊保護的少之又少,鍾燕行即便是國家生物科學的佼佼者,也未必能得到如此殊榮。
但既然老師開口了,這件事多半是真的。
汪白內心的自豪之情噴薄而出,不過,最現實的問題是,這支部隊要抵達極地,還需要至少半個月的時間,也就是說,他和狼末還得留在這至少半個月。
鍾燕行安慰他:「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留在這裡至少安全,不愁吃住。你多做一做小夥伴們的思想工作,其他的事情交給我。」
嘖,這可是個麻煩事。
他看了一眼閉目養神的狼越,真怕這傢伙不聽話,自己跑去和獵人決鬥。
穩妥起見,汪白找機會偷偷把計劃告訴了狼末,狼哥比他了解狼越,應該有辦法說服他。
狼末表示:「有點為難。」
汪白看向他。
「給點動力?」狼末的眼神帶著難以抗拒的侵略性。
不,不好吧,這種地方到處都是人呢。
於是汪白婉拒了狼末的暗示,狼末雖然遺憾,但也沒有強求:「好吧,我會看著他,不讓他輕舉妄動。」
汪白窩在他的懷裡點了點頭,其實算起來,他們也好久沒有那啥了,之前一直在坐船,他也不好意思那樣做。
但其實對於北極狼而言,當眾交。配也不算什麼,尤其是頭狼,甚至將這視作宣誓主權、震懾群狼的工具。
所以當天,他低著頭在平板上寫寫畫畫:「我想出去轉轉,行嗎?」
鍾燕行摩挲下巴:「是打算自己去,還是拖家帶口去?這個節骨眼上,能不出去儘量不要出去。」
汪白當然知道現在是非常時期,他又不好意思跟老師直說。
鍾燕行卻瞭然一笑:「是狼末忍不了了,還是你忍不了了?這種事啊,狼之常情,老師可以理解。浴室給你們用,還有,記得聲音小一點哦。」
要不是皮毛遮著,汪白此刻估計臉都紅透了。
他逃也似地回了房間,叼住狼末的尾巴拉往浴室。
……
黃河站的生活十分安穩,也不知道狼末是怎麼搬到的,狼越居然真的沒有造反。
偶爾會聽到劇烈的響動,那是堅冰融化碎裂的聲音。
半個多月過後,汪白終於見到了老師口中的神秘部隊,他們全是由特。種兵組成,專門負責執行國家秘密任務。
在述職的時候,他們也注意到了汪白和狼末,警惕的目光就沒離開過他們。
「他們都是我的寵物,不會傷害人類的。」鍾燕行適時開口。
軍。人的目光終於挪開,汪白也鬆了口氣,被這樣具有壓迫感的目光注視,著實很有壓力啊。
該說果然是特種部隊嗎,他們絲毫沒有對鍾燕行的話表達出任何情緒,看上去就很可靠的樣子。
鍾燕行交代好任務後,軍。人們便離開了他的房間,去韓德勝安排的客房休息了。
「時間就安排在明天,」他一邊撫摸著汪白的毛髮,一邊你對他說,「成敗在此一舉,要一起觀戰嗎?」
汪白理所當然地點頭,他當然要觀戰,他要親眼看著這些覬覦他的混球們伏法!
時間很快來到第二天。
為了讓全息投影更加逼真,鍾燕行將行動的時間選在了夜晚,他和技術人員緊鑼密鼓地調試著儀器,特種部隊則悄無聲息地潛伏在附近。
很難想像,他們竟然能在雪原中找到潛伏的地點。
他們有的甚至是直接將自己埋進了雪中,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汪白甚至都不會懷疑這附近有人,他們的隱蔽技巧太強大了。
就連狼末都感到了威脅:「如果人類都這樣對付我們,我們恐怕毫無勝算。」
汪白安撫他:「這些人是人類中戰鬥力天花板,巨大多數的人並不像他們那樣,也不會無緣無故來到這裡,所以你大可不必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