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書眼中發紅,看向窗外:「……受不了……為什麼……」
謝無熾在攪動他,唯一觸之的地方,很熱的是他的手指,在他的身體深處。
時書的五指握緊,想發火,白皙額頭抵著窗框下的牆:「謝無熾……不可以……」
時書等他說了沒兩句,背後覆蓋上熱度和重量,時書心裡一陣慌張急促,六神無主之時,被一隻發燙的手按住了腰。
另一隻手掐著細長的脖頸固定,時書擰著眉頭,剛猶豫了一秒,後頸被牙齒尖銳咬住。
……
月光照在草屋的穹廬上。
在山林間,這只是一間不起眼的屋子,周圍長滿青草,一顆柚子樹種在進門的地方。
隔了數百米遠的破廟,辛濱正和衣而睡,但他耳力敏銳,似乎有意無意聽到一些聲音。
辛濱起夜了幾次,看向不遠處的院落。一直黑著,但今晚月光很好,因為剛過了十五。
仔細算的話,過了這個夜,就是謝都統制的生辰。他本來也不知道,但見二公子這兩天仔細搜索市集,猜到大約如此。
他隱約聽到有異常,似乎有兩聲哭喊,猶豫了一瞬,提著燈走上前去。
「咔嚓」,腳踩著竹林的枯葉,辛濱即將走近,卻又停下腳步。
因為謝都統制命令,夜裡不得不召自來。
辛濱回到寺廟裡,吹滅了燈,再次和衣而睡。
……
屋子裡,床架子正在小幅搖晃。
時書渾身上下全是汗水,汗沿著下頜,白皙的耳頸,和布滿紅痕的胸膛往下流。時書的手扶著床把手,頭垂下去,整個人被揉得徹底軟著。
「啊……」
時書被抱著回來,雙手搭在他的肩膀,褐色眼眸中迷濛的視線跟謝無熾對視。
一瞬間,時書殘餘的羞恥心,把臉轉了過去。
這個動作,似乎刺激到了謝無熾,他更加明確地提醒時書,他正用親吻占有他的事實。
最初進不去,時書疼得眼淚直掉,他被謝無熾抱在懷裡,感覺到男人出不了這口氣,只能有手指粗暴地玩著他。
時書被他掰開,那手揉著他的背,一邊火辣刺激,力道十分重,幾乎讓時書覺得痛楚。
□*□
一直弄到半夜。
時書在疲憊中睡死過去,烏黑的頭髮垂在耳垂旁,唇瓣也被咬破,結著血痂。
時書睡過去了之後,謝無熾坐在床邊,看著床上滿身傷痕的人。
謝無熾安靜了半晌,一雙漆黑沉靜的眉眼,低頭看自己的手,似乎不知道應該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