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剛穿越過來,第一件事了解國家、省級的框架,當時覺得眼熟。」
「……」他這麼一說,時書撓頭,「我在周家莊放牛放羊。」
謝無熾吻他鼻尖:「我猜測這個世界不簡單,所以對其他穿越者採取了敵對的態度。」
比如杜子涵,比如那位張童。時至今日,不得不說,謝無熾是對的。
擁抱在一起有些悶熱,剛穿上的乾淨衣衫礙事,索性再被脫掉。時書的腿被抬起,放到他的腰上橫著。
這個姿勢……時書抬眼的下一秒,謝無熾聲音在耳邊:「又紅又嫩,還濕。」
「………………」
時書眼前一黑,渾身發抖:「你,你,你……」
我去,真是什麼都敢說。時書滿臉通紅,顧左右而言他,說不出話,被謝無熾抬起下頜,露出小青年一張俊秀又清雋不馴的眼。
謝無熾半垂著眼,呼吸似在加重,時書只怔了一瞬,腿上溫熱,便感覺到被一把刀刃撐開。
肉壺含著硬杵,泛著水,磨人。
「謝無熾……」時書手指抓緊,扭開緋紅的臉,渾身上下發抖,白皙的脊背浮出骨骼的形狀。這個夏天也太熱了,但他被抱著親吻。
「今晚什麼事也沒有,陪我盡興過生日。」謝無熾啞聲。
窗外一片寂靜的蟬鳴,風吹過竹林,帶起悶熱的餘響。兩個人在床鋪上,修長的小腿互相糾纏,將體內的熱和愛全散出來。
時書揚起頸,被他的大手按在懷裡,乾淨的床單再次皺巴巴,被手指抓著上下起伏。
深處被反反覆覆地頂磨,軟肉黏糊,沾著白液,時書雪白的膝蓋抵在榻上,被身後有力的手臂捏著下頜,將猙獰的杵卡在濡軟紅肉中……
……
天光大亮,嶄新的一天!
時書躺在床上,看著頭頂房梁的蜘蛛網,輕輕哼了兩聲小曲。
今天無事,多睡一會兒。
窗戶外,響起砧板上有規律的切菜聲。時書躺到睡意全無,扒拉著起床,果然渾身酸痛,雙腿難支。
他艱難地往前走,撐著門時,想到了昨晚那些污言穢語。有時候,該文雅的時候文雅,該粗俗的時候還是要粗俗。
「操得你爽不爽?」
「喜歡嗎?」
「硬不硬?大不大?」
簡直就是粗俗。